没错,摆在桌子上的这本书其实不是书,而是商家人以为司蓝和商如秋不开窍,专门放在卧室里的范本。
哪里知道根本他们就没有看见,而是司蓝无意中拿起来翻了一下。
这些……
这些图真的是画的太露骨了!
她不是什么圣女,也不是圣母玛利亚,这些东西她还是懂的,可是这种东西,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而且看到后的第一反应不是觉得兴趣浓浓,而是尴尬的要死。
“娘子,你在看什么?”正在这时,商如秋醒来,看见司蓝拿着一本书目瞪口呆,觉得奇怪于是走上前来问道。
“没看什么……”司蓝一惊,手上没有拿稳,想要藏起来却是一滑,让那书一下子掉落在地,好死不死的,居然是翻开的……
书中不堪入目的姿势和图画立即展现在二人面前,司蓝的脸腾的一下就烧起来。
天啦,被商如秋看到这个要是误以为是自己的东西,要她怎么见人啊!
她赶紧大踏步上前,一脚踩住了书,顺带让宽大的裙摆将书上的图画都遮盖住,然后讪讪的笑着说道:“我没有看!真的没有看!”
商如秋也是一张脸通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眼神一阵闪烁。
“夫君,你的病还没有好?昨夜你淋了雨,虽然烧是退了,我看今天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好!”司蓝听见商如秋咳嗽,以为商如秋的风寒还没有好,一时担忧,忘记了自己脚下踩着的东西,伸出手来探了探商如秋的额头。
这一探,二人都觉得浑身像是电流流过一般,顿时分开来,脸红的更加的厉害了。
一定是那本该死的春宫图害的,现在害的二人脸互看都觉得尴尬了,这东西,怎么就会出现在他们的卧房呢?
“我……我没事……倒是娘子照顾了我一夜……辛苦了……”商如秋结结巴巴的说道。
其实虽然商如秋已经年过二十,可是一直以来循规蹈矩,为人善良温柔,加上地位尴尬,他一直都将心放在商青玉对自己的期望中,从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这类事情,他还真的是没有去想过,看到刚刚的图画,让他顿时觉得身上像是烧了一把火,被司蓝这么一碰触,更是觉得浑身难受。
“夫君昨夜都没有吃饭,现在大病初愈,一定很饿了,我去帮夫君煮点粥……”司蓝话音一落,转过身,将脚下的东西一踢,一脚踢进了桌子下,被厚厚的桌布所遮掩,然后逃也似地跑了。
真是活见鬼了,怎么一大早会看见这个东西,还被商如秋撞了个正着,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商如秋尴尬的点点头,没有挽留,实际上他也不知道看到这东西以后该怎么办。
司蓝的动作他看在眼里,趁着司蓝走出房门,他将桌布下面的书取出来,然后藏在了书架后面的隐蔽位置。
他不想他和司蓝好不容易得来的融洽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破坏掉。
接下来整整几天,二人一见面就先脸红了,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商家人则是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他们,不只是如此,还时常送点什么百子图,以形补形的东西或者是明里暗里的明示暗示,这让司蓝真的是又尴尬又丢脸。
好在生意也很忙,她在家中待得时间并不长,槐树街的私塾的事情也一直是由商如秋在处理,办理的也差不多了,不少孩子都进到了学堂中,这让司蓝感到非常的欣慰。
她知道,知识并不能改变命运,却能提升一个人的修养和能力。
而她能做的,除了聘请那些帮助过她的人之外,暂时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槐树街的人们了。
日子过得忙碌而又平静,虽然偶有波折,比起以前来却并没有什么影响。
锦绣坊还是在和七彩坊作对,但是表现的不敢那么明显了。
七彩坊的刺绣一直以来都比锦绣坊的精致,绣图也要精美的多,所以同行相忌,自然也抢了不少锦绣坊的生意。
王家的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现在王家是秦冰燕做主,可是除了压低价钱,利用曾经商家打下的官绣的名声,还有凭借那本兰绣的绣谱之外,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作为。
王家人难道真的会就这样罢休?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此刻秦冰燕看着七彩坊这一季推出的新品,气的指节骨都捏的发白了。
“怎么,还是没有研究出七彩坊用的什么绣法?我们绣坊就没有一个人会绣吗?”秦冰燕看着管家,将桌子上几块绣布一下子丢到地上,恨不得踩上几脚。
本来以为可以将七彩坊扼杀在摇篮里,哪里知道那个贱人司蓝居然找了建邺城城主慕容覆羽来做靠山,自己的父亲还受到了他的威胁。
这下别说父亲的高升了,一不小心可能连乌纱帽都要被打掉。
叫秦冰燕如何甘心!
“对不起,少奶奶,我们绣坊实在是没有人会绣……不如……”管家看着震怒的秦冰燕,小心翼翼个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