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电视,祝你们玩得愉快。”
“那个……只要体液就可以,血……”
“不行!吸血是不行的!”春日停下了脚步,但是却没有回头,“的确只有那个办法可以用。”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春日打断了我的话,“只是,我希望你记住一点。”
“在作为英灵之前,鹤姬她首先是一位女性,如果你抱着‘只是为了补充战斗力’的态度去抱她,那就是人渣的行为!”
人渣的行为……吗?
我坐在鹤姬的房间前面,思考着自己的行为。
毫无疑问,我很想去抱她。
但是,正如春日所说,如果只是出于“战斗的需要”而做这种事情,那么我的的确确就是个人渣,没有任何解释的理由——生命是宝贵的,但是绝对不至于宝贵到值得为了它而践踏自己的原则!
如果我像脏砚所说,把“性”作为工具,作为补充魔力的方便途径,作为完全不值得在意的事情,那么我算是什么?人形充电器,还是自带发电系统的?
我不是充电器,鹤姬她也不是电池。
而且我还在纠结另外一个问题:她是我的祖先呐!
虽然说上杉谦信终生未婚,也没有留下亲生的子嗣;虽然说我这个“上杉”天晓得究竟是上杉家族的直系,还是后来改姓的外系?虽然说按照法律,血亲只算三代……
可是,我一直都在敬仰着这位在乱世之中坚持义理的祖先,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成为类似他那样的英雄啊!
现在“他”变成了“她”,我居然要去推dao?
不管怎么说服自己,总觉得很别扭……
脏砚那个邪恶的老头子说的话里面,只有一句是很正确的。
鹤姬,的确是一位美丽的女性!
有机会推dao她而坚决不去做的男人,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而我是一个健全的男青年。
想来想去,只能找到这个理由罢了,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shen思考的动物啊……
我还真是个禽兽!
几分钟后,客厅。
“嗨,春日。”我若无其事地和她打招呼。
春日稍稍有点惊讶地看着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某个位置扫来扫去。
“我记得你跟只种马似得,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发qg,而且每次总是要搞上至少一个小时的——原来你也曾经有过阳痿不举的时候啊……或者是——已经结束了?早泄?”
这句杀伤力极为强大的台词震得我说不出话来,连预定的解释也都被噎了回去——我本来打算好好向她解释一下所谓“爱”的话题,顺便强调一下我坚挺的人品和高尚的道德观……
其实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为了补充战斗力而去抱鹤姬,既然是这样,那么脏砚说的“形势危急”之类,根本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居然鬼迷心窍,一直都在想着“怎么为推dao找理由”的问题——很显然,我差点被这个五百岁的老头子给催眠了!
而这通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春日给华丽地否定了。
算了,还是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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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或潜于渊”网友的建议,我修改了剧情,放弃了现在推dao的打算。
所以,有怨念的读者们,都去诅咒他吧,扎草人或者画圈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