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投了个空手道道场,我们去那里打,卓总意下如何,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先说好,我不懂空手道什么规则,不会和你搞算分定输赢那套,就是无限制打架的模式,打到胜负分明为止。”
卓熠话是对白羽弦太说的,视线却打偏望向了邵棠,眼角一抹叫人安心的弧度,一下稳住了邵棠刚刚提起的心。
“放心吧,邵棠姐。”徐念赶紧在一旁附和着说道,“卓熠哥打架的本事是比还在特战队那会儿退步了一些,但也没退步太多。”
“夏初还记得吧,他做武替出身的,当演员之前实打实的国家武英级运动员,之所以后来恼羞成怒地让小弟开着防弹越野往卓熠哥车上怼,全是因为他一开始亲自动手没打过。”
徐念尤为成竹在胸地打包票:“武术也好,空手道也罢,这些用于比赛表演的东西都花架子多,练得再好拿奖再多,面对特战队真刀真枪磨练出来的身手也讨不到便宜。”
“嗯。”卓熠投来的眼神宽解了她心中的惴惴,徐念的话又进一步消弭了她的不安,邵棠终是回给他们一个浅浅的微笑,很是温柔娴静的模样。
也就分钟的路程,几人一起抵达了白羽弦太所说的道场,在那里见到他的第三位合伙人。
一个在门口迎到他便立刻深鞠一躬,朗声唤他“しらはさん(白羽先生)”的日本人。
“私がよく使う場です(去我常用的场子)。”白羽弦太同他交流当然也使用日语,“普段使うものも用意してあります(我平时会用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
白羽弦太说的是他的道服。
因为卓熠适才说了不准备和他讲任何规矩,粗暴打到胜负已分的话,他就用这种方式针对卓熠给邵棠看,试图拿自己的“雅致”反衬卓熠的“粗俗”。
“白瞎了他那一半中国血统,小日本讲小礼而失大义那套学得十成十。”
徐念没好气儿地小声和邵棠嘀咕。
“一门心思琢磨挖人墙角,还好意思摆出一副自己才是正人君子的架势。”
仍有些紧张的邵棠没搭腔,只抿唇望着场中装模作样行过礼的白羽弦太一步近身率先出手,正式拉开了这场切磋的序幕。
作为一个十岁便拿到空手道黑带的人,白羽弦太毋庸置疑是拥有一定实战能力的。
他拳脚的力道极其刚猛,卓熠接他两拳后又避过他一脚,邵棠便眼睁睁地看着这踢空的一脚落到场边界的木制衣架上,居然硬生生将实木的挂式衣架劈断了一支挂杆。
可他到底高估了自己又低估了卓熠。
他见卓熠一味躲避他的腿法,就想当然地以为卓熠是看出了他腿法比拳法更强劲,大概率是因为接不住才躲。
“不会让你一直可以躲开的。”
白羽弦太说着,愈发增加了使用腿法的频率,希望借此将卓熠逼至避无可避的绝境。
可事实却是他已经完全陷入了被卓熠牵着鼻子走的局面。
卓熠在身处飞鹰特战队服役时就曾经历过多次和他国特种部队的联合军演,三瓶伏特加下肚能生擒狗熊的俄罗斯大兵都较量过,怎么可能接不住他这堪堪能劈个衣架的出腿?
看出他腿法比拳法杀伤力更大是真。
不过这在卓熠眼里只意味着他每一下都会消耗更多体力,适当加以诱导能够让这场比试速战速决而已。
果不其然,白羽弦太没过多久便出现了疲态。
一记高腿侧踢后不稳的下盘显露无疑,被卓熠加以格挡后直接借力打力掀翻在地,紧随其后的几拳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稳准狠地直落他颈部,侧肋,腰腹的几处要害。
顷刻间就分出了胜负,让吃痛的白羽弦太好半天没能起身。
“1,2,3……8,9,10。”
场外的徐念见状立即煞有介事地数起秒来,十秒查完便蹦蹦跳跳地跃到场内,对仍倒地不起的白羽弦太耀武扬威地放话。
“我告诉你别想碰瓷儿哈,卓熠哥下手有数,那几下可收着劲儿呢,妥妥的点到为止,你要是有啥好歹可赖不到我们头上。”
徐念身材娇小,哪怕踩着五六厘米厚的松糕鞋,站在一米八六的卓熠面前也会叫他把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这就导致周晨骁和邵棠因为瞥见白羽弦太的异动而惊呼提醒时,无论是背对着白羽弦太的卓熠,还是存在大片视野盲区的徐念都完全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
“卓熠,八点钟方向。”
眼看白羽弦太来势汹汹,周晨骁使用了二人特战队时期的配合方式。
“小心应对,他手里有武器。”
退伍六年,卓熠的身体反应速度到底有些迟钝了。
核心力量不足导致他无法快速调转身体重新让视线锁定敌人,只能根据周晨骁的提醒匆忙闪避。
结果他是勉强躲开了白羽弦太不知从哪里抄来的剑道用竹剑,却一不小心将整个人尚处懵逼状态的徐念暴露在了白羽弦太的攻击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