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机错了。
“不会的,不会的,陛下一定会喜欢他的。”卫君孺比卫风还有信心,她看着卫风一脸灿烂的笑容,越看越欢喜,拉着卫风叽叽呱呱的说着小事。卫风不象卫伉,他成天在街头上混,听到的市井俚语多了去了,东家长、西家短的也是一大堆。卫君孺原本也是市井里长大的,可是嫁入公孙家之后,就成了贵夫人,最近年龄也大了,轻易不出门,很少能听到外面的故事,公孙三娘倒是经常出去,可是三娘生下来就是大户人家,怎么可能和那些平头百姓来往,听到的事情也远远没有卫风多。再加上卫风成心讨姑母兼岳母开心,说得天花乱坠、曲折动人,还经常手舞足蹈的表演一番,把卫君孺听得兴趣盎然,紧张处目瞪口呆,开心处放声大笑,不时的夸一句“我的乖儿真厉害”。
卫风说得兴起,跳到中间,踢胳膊甩腿的打了一通不知什么拳法,嘴里还“嗬嗬哈哈”的叫着,卫君孺看得莫名其妙,连声叫道:“乖儿,你这是什么拳法,胳膊怎么象是两根棍子一样甩来甩去?”
“姑母,我这是双截棍呢,我还会唱,你听着啊……”卫风卖弄着放开嗓子吼了起来:“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双截棍?”卫伉愣了,这是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过,更别说看过了。他看了一下别人,公孙三娘也蹙着眉头不解,而卫君孺却不管这个,她就是觉得卫风实在太可爱了,看这样子还是个文武双全的料,这个侄儿兼女婿好,好得不能再好,就连卫风这不成调的歌在她听来,都比长安城里最有名的歌者李延年唱的新曲好听,到底是她卫家的人,就是苗子好,弟弟卫青总算有了一个又聪明又伶俐的好儿子。
卫风着实的表演了一通,把卫君孺逗得开心不已,留他们吃了晚饭,又说了好一阵子话,直到天黑了这才放他们回去。临走时还拉着卫风的手嘱咐他有时间再来陪她说话,卫风求之不得,连连点头,也不顾别人在面前看着,上前拉起公孙三娘的手憨憨的笑着:“三娘,你要是想上街去玩,就告诉我,我陪你去,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三娘纤细的小手被卫风握在手中,感受着卫风掌心的挚热,羞得满脸通红,连晶莹如玉的耳朵都红了,她用力的想把手从卫风的手中抽开,却被卫风握着紧紧的,根本抽不动分毫,她有些着恼的嗔道:“你松开,这象什么样子?”
“嘻嘻,没什么啊。”卫风松开一只手,看了一眼其他人,卫伉扭着头看着外面装没看见,公孙敬声和小鱼儿恼怒的瞪着卫风,卫君孺脸上快笑开了花,恨不得现在就把三娘嫁给卫风,至于其他的侍女,有的在忙,有的在偷眼看着,发出无声的窃笑。
“好了,天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多准备些功课。”既然挣不开,三娘也不挣了,她细声细气的吩咐着:“正经学点本事,如果能讨得陛下的欢心,将来有个前途,对你也是好的。”
“唉!”听着三娘柔美的声音,卫风心里甜得象是灌了蜜似的,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没有一个不舒坦,连声答应不迭。两人说了好一阵子话,卫风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三娘,跟着卫伉告辞出门。
“风弟,你那个双……截棍是个什么东西?”卫伉上了车,想了一路,直到要进卫府门,还是没想明白,忍不住问了出来。卫风正沉醉在甜美的回忆之中,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你说,你唱的那个歌子,我怎么没听过?腔调也是怪怪的。”卫伉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说道:“还有你说的那个双截棍,又是一种什么兵器?”
“哦,这个啊……”卫风也傻了,他拍了拍脑袋,想了半天,一摊手:“我也忘了从哪儿学来的,好象本来就会唱似的。这个双截棍我倒是还记得,要不过两天我做一个给你看看?”
卫伉叹了口气,这个风弟,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他又唱又跳的表演了半天,却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还真是难为他了。他看着卫风的闪亮的脑门,很有一种打开来看看的yu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