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上了钩,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说着,她舒展开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攥成拳头,贝齿咬着下唇,露出一丝与她娇好的面貌极不相称的狠厉来。
卫风回到驿馆,体内的热流总算慢慢的弱了,除了手指还有些发麻刺痛,身体基本无恙,赵安国这才松了一口气,为了让李维和田默方便照顾他,赵安国换了一间房,由他们主仆三人住在一起。
李维靠着榻坐着,回味着那个舞伎的曼妙身姿,咂着嘴巴说道:“真没想到,赵王府里还有这种绝色,啧啧,那股媚态,连媚猪儿那种胡女都赶不上,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了,只是可惜啊,我是身份不够,想吃也吃不着,公子你呢,是点背,明明能吃着,关键时刻却又犯病了。”
田默白了他一眼,摇着头说道:“公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李维嘻嘻的笑着:“我看你当时不也是神魂颠倒吗?”
“不是说这个。”田默不理他,转过头看着卫风说道:“公子,你想啊,刘丹那是什么人?连亲生姊妹都不放过的色鬼,会让府里有这么一个绝妙女子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哟,闷子,想不到你也看得出来她是处子啊?”李维打趣着田默:“真是不容易啊,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又不和丫头们厮混,怎么知道这是个处子,难道书里还讲这个?”
“书里的好东西多了。”田默瞪了李维一眼,依然看着卫风。卫风想了想,也觉得事出蹊巧,可是自己有什么地方能让淖姬动心思的呢,自己不过是个使者,赵王的爵位已经由刘昌继承了,就等着过两天刘彭祖一下葬,自己就要离开这里,以后也许都没有机会再来了。淖姬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呢?
“公子可不能这么想。”田默听了卫风的疑惑,摇了摇头说道:“公子是个使臣,代表的就是陛下,不仅要替陛下宣读他的旨意,还要做他的眼睛,看赵王府里的各色人等。别看刘昌做了赵王,可是如果他有什么不法的事情,他这个赵王还是做不成的。淖姬会不会是还不死心,想让她的儿子做赵王?要不然,就是封侯?按陛下的推恩令,这是有可能的,这次刘偃推恩封了侯,淖子却什么也没有,她不可能没有一点想法。”
卫风沉思着,没有说话,他曲起手指看了看,手指还有些发麻,刺痛却轻得多了。他觉得田默说得有些道理,但也不完全。“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要想让我替她在陛下面前说好话,也不用玩这招吧?一个舞伎,我办了也就办了,能当什么事,她还能要挟我不成?”
田默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想到了,舞伎就是舞伎,长得再漂亮,她也是个舞伎,舞伎跟货物一样可以买卖,当然也可以送人。长安城里的权贵们经常到外地购买舞伎,宫里也经常这么干,太子也是如此,象史皇孙新纳的那个妾王翁须,就是买来的一个舞伎,把舞伎送给别人,在大汉国就跟送人一点财物一样平常,说得难听点,还不如送十金来得贵重呢。纵使卫风当时把这个舞伎给办了,淖姬也没法要挟他,捅到陛下面前,大不了说卫风一个年轻好色罢了,根本够不上什么罪名。
可是,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淖姬为什么要这么干?难道这个舞伎是个碰不得的舞伎?
“公子,我还是觉得奇怪。如果真是一个舞伎,她能在赵王府里逃过刘丹那个色鬼吗?淖姬不过是个妾,要想和深受赵王喜爱的刘丹斗,好象还差一点吧。刘丹如果看中了这个舞伎,她还不得乖乖的送上门去,能等到公子来?”
“确实有些不对劲。”卫风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个淖姬,果然不简单,亏得今天发病了,要不然还真中了她的圈套,下次请吃饭,打死也不去了,安安稳稳的驿馆里呆着,把这件差事办完。
“这个简单。”李维忽然说道:“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舞伎吗?明天去个人向她讨要,如果真是个舞伎,淖姬要讨好公子,一定会双手奉上,如果不送来,那就说明有问题。”
卫风和田默一齐看向李维,李维有些吃惊,向后让了一步,保持警惕:“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好主意,虽然简单,但是很直接。”田默挑了挑大拇指:“看来这一个月没让你碰女人,节欲保精果然是有效的,不仅身体好多了,脑子也好多了。”
“且!”李维挥了挥手,带着三分得意、七分不屑:“我这是大智若愚好不好,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