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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男人一下怔住的样子，他好像脸上浮现出茫然。

她不知道他为何要茫然，但她并不想他茫然。

商陌干脆仰起头来，她嘴巴微张，因为怕叫出声音，又让他茫然，所以只能克制的死死咬着唇瓣。

直到咬得嘴皮出血。

好像下面也开始湿腻，像是在流血。

但身体里又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从脚底瞬时窜到头顶，令让她鼻子里不由得发出哼唧的声音。

“嗯……”

“你没做过？”

靳时焰忍着她逼里肉壁的紧缩，将手指拔了出来。

“处？”

他抽出来那个动作，商陌不知为何身体里感觉到了隐隐的舒爽感。

那种奇怪的感觉充斥她浑身，令她不住颤抖。

“靳时焰，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他手指探出来后，她合不拢腿，于是她流着眼泪望着他说，“但是，我，我痛。”

商陌咽了咽喉，“而且，还……还不舒服。”

“呜呜呜。”

又痛，又不舒服，就是她此刻的感受。

靳时焰低眸，看着手指上沾着的那点滴血渍，又抬眸，俯着她强忍着的不适。

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这边，上官云看着靳时焰把她当空气般，就这么在室内做那种肮脏之事。

她气得要命，两步走过来，伸手就要甩上男人重重的一巴掌。

可手还没扇过来，霎时被靳时焰擒住，他连身子都没转过去。

“上官小姐，够了。”

他沉下脸，侧眼，慢慢说。

“你应该没少听过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吸过毒，撞过人，坐过牢，还有一件。”

“那是发生在邺城南家南大小姐身上的，你和她认识，也应当知道她传出天大丑闻的那晚，可不是招揽男模，而是我给她下的药，安排的人轮奸。”

“谁让她跟你一样，不知好歹。”

“所以，你都知道，你是想跟她一样的下场吗？”

“你们上官家确实有权有势，我承认，但大不了我再进去蹲几年牢，可你呢，你的名誉，也想我帮你一并毁掉吗？”

接连几句话，上官云听着目瞪口呆，她确实知道这些事情，但她只当作传谣一听，可当当事人在她面前说出来，她忍不住心慌。

本身她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除了有些变态的嗜好，在其他正经的方面，她都是小心谨慎做人，生怕给上官家招惹上麻烦。

上官云喉咙滚了又滚，她让男人放开她，之后没敢说话，狼狈的模样，落荒而逃。

大概是因为，她十分清楚，那年邺城南家的那件事，毕竟那个女人还是她的假性闺蜜。

她确实被轮奸了，而不是南家到媒体那儿给她纠正的，招揽男模。

等上官云出去之后，商陌还在抽噎。

她盯着沉着脸的男人看，声线软软，“你……你说的是真的吗？靳时焰，你，是坏人吗？”

商陌听得懂他刚刚说的东西，她微微吃惊。

“哥哥说，不可以当坏人。”

话落，靳时焰抬眸，对上她的眼，他站得笔直。

“对，我就是坏人，你怕了？”

商陌丝毫没有犹豫的摇头，她一双眼瞳仁闪亮天真。

“不，我不怕，你如果是坏人，那我就，跟着你当坏人。”

她说，“这世上好人有人当了，有哥哥当，有嫂嫂当，我……我怕你孤单，我陪你当坏人。”

仅仅几句话，靳时焰略微走神。

她看他，他也看她。

两人目光相触，她毫不退缩，他主动开口。

“骗你的。”

商陌疑惑，“什么？”

“你把它当成狼来了的故事就好了。”

靳时焰淡淡说，他嗓音醇厚低沉。

“我吓她的。”

接着，他眼眸注意到她下身，掉到脚踝的两条裤子，“把裤子穿上。”

他有些不自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