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通关文牒上,是太傅大人的官印,瞧仔细了。”
适才那官兵愣了愣,急忙上前,急的结巴道:“将,将军,马,马车——”他抬手指着适才景山和谢如闻马车离开的方向。
景山将马车赶至柳月街上的长福客栈,韩城因是两国交界,在此路过的生意人颇多,长福客栈里人声沸沸。
景山自出揽月苑后一直戴着虎面,谢如闻在马车里戴好帷帽下了车,从包袱里取出五六颗金豆子递给景山,问他:“这些够住宿和用饭吗?”她出来的时候,带了很多金豆子。
景山对她点头。
待要了房间后,点了几样小菜让小二给送到屋里去。
这些日子马不停蹄的赶路,谢如闻很疲倦,刚拿起勺子准备用口热粥,楼下传来刚劲有力的嗓音:“官府查人,掌柜的,让你这里所有的人都出来。”
往日里,长福客栈最是平静,这里多是南北朝来往的商客,给官府的人送够了宝贝,官府极少会查这些人。
掌柜的本欲上前说上几句,可他一眼就瞧见了这些官兵后立着的那位。
顿时不敢言语了。
颍川钟氏的二郎君钟瞻一袭锦衣华服立于长福客栈门前,神色微沉,指腹时不时抚动腰间玉佩,对掌柜的道:“还不快去做。”
关于这件差事,他也是受人之托。尤其是看到画像上的女子面容时,他更是懵了好大一会儿,他与谢玄烨年少时便相识。
他是什么性子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可他来信,却是让他帮他拦下一个人,还在信中言,必须万无一失,只用他钟氏的暗卫不够,还须动用兵力。
他看着那女子的画像笑了笑,他这是被委以重任,来拦嫂嫂了。
想到这里,钟瞻神色温和了几分,若大张旗鼓的让人都下来,吓着嫂嫂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