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死刑法枪毙之前还有断头饭呢!!我林加栗不过就是自己搞了几次还让小红毛帮我搞了一次没挂电话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想到这里,我又硬气起来了。
……然后在我哥给我夹菜的时候又软下来了。
我:“……”
我哥就在对面,靠着椅背,看着我大快朵颐。
我有种被捕猎者盯上的危机意识。
如果是在动物世界,我哥一定是那种狼群里的头狼……明明都是alpha,但我总感觉我在我哥眼里就跟个甜点饭后小饼干没有任何区别。
我偷偷摸摸抬头,一接触我哥的视线,我立刻又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扒饭。
我瞎了我瞎了我瞎了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只知道吃饭我只会干饭我不好吃不要吃掉我……
终于,等到我吃完了两碗饭又喝了两碗汤,擦了嘴,我哥开口了,“吃完了?”
“嗯……嗯。”
我唯唯诺诺但胃口很好地低头。
“好,”我哥说,“我叫了医生,来给你检查下。”
哦,医生。
…………医生?!
我猛地抬头。
“检查?哥,我就是个易感期!我没必要做什么……”
我话没说完,但几名白大褂装束整齐的医生,已经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手提箱,明显是有备而来。
“林先生。”他们对我哥点头。
“飞过来辛苦了。”我哥说。
“……??!”等一下,飞过来辛苦了——意思是我哥直接把医生从别的地方叫了过来??什么时候??这才过了多久??
难道我易感期一开始的时候,我哥就已经联系了——
在我愣神的时候,服务生把餐桌上的餐食都给撤了,而几个医生已经娴熟地清了场,带我走去了旁边活动空间大一些的客厅。
——等下,等下,等下???
但在我哥的注视下,我的四肢都有点不听使唤,僵硬地按医生的要求摆弄。
“手臂麻烦给我。”
“林小姐,看一下这边。”
“脖子请朝这里转动。”
……
几项检查过后。
我的头被压低,后颈的头发被撩开。
“不好意思,林小姐。”
医生公事公办的语气响在耳边,“我们要查看一下你的腺体。”
我惊了下,下意识寻找我哥的身影:“哥,腺体,我不……”
我哥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冷清又淡漠,手里拿着份文件,眼皮都没抬。
男人的嗓音响起,“今天就到这里。”
医生的手停顿了一下。
“好的,林先生。”
为首的医生直起身来,走过去,对我哥汇报,
“林小姐的身体目前看来很健康,可能有一些睡眠不足,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辛苦了。”
“您客气了。请您也得注意休息。”
这些医生来得快,走得也快。
不一会儿,他们的人带着仪器,利落地离开了。
我坐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直到房门再度关上,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但灵机一动,我抓住了华点——
医生刚刚说了什么!说我睡眠不足!
我立刻直接打蛇顺棍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哥,那个……刚刚医生说让我睡眠不够多,得多睡觉,不然等下,我等会儿先……我先洗个澡——睡了?”
我哥翻书的手一顿。
男人撩起眼,向我看来。
我立马补充:“那个,我今天,易感期,本来也很累……我现在超级无敌困,脑袋都不转,明天还有公事要去矿区……”
所以完全进行不了任何谈话。
我哥静静注视了我一会儿。
“去吧。”
翻了一页书,他最后说。
……
劫后余生。
我洗了头跑了个热水澡,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还在庆幸。
林加栗,幸好你机智。不然你就要被你哥抓走了。
我又含泪地打开我的手机,看了一眼那个两个小时的通话记录,陷入绝望。
“。”
我这辈子。
我这辈子都不想跟我哥进行这个对话。
湿着头发,我在卧室里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听到了敲门。
竟然是酒店的管家。
我一开门,对方微微恭恭敬敬一鞠躬:
“林小姐,听说您浴室里的吹风机不好用,我们给您换了一个。您看这个可以吗?”
他递来一个布袋。
我愣了下。
吹风机坏了……昨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