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别的利用价值,自己想要贡献出来的利用价值,都被对方毫不念旧情地拒绝。
全部都想要。是他的错么?
美丽的黑发少年在书房里站了很久。
像是被烟灰的味道呛到,他咳嗽了两声,转而,摸了摸自己后颈的抑制贴,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新的,屈着手指,换上了。
“……哟,南禾,你在这?”
书房传来敲门声,走进来的是那个短发的女alpha。
身高腿长的女alpha手里夹着支烟,估计是听说这里有火机找来的。
罗简安本来一张脸脸色很差,但看到了南禾的模样,愉快地站定步。
她挑起眉,“怎么?我记得你不是第一个说要周二的吗?”
“看你的样子——这么简单的事儿,不会都没成吧?”
她的目光落在他手里换下来的抑制贴上,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原来你们oga用这种情热期的理由,都留不住人啊,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别的利用价值了。”
“你说说你,当初说得那么笃定有什么用?还不是下场一个样——”
这句话似乎正好戳在了人的痛处上,罗简安看着那个精致得像人偶一样的小法官神色骤然冷了下去,
“你作为alpha又能怎么样呢。”
“我作为alpha,至少不会像你们oga一样和另外一个alpha只有那一种关系的可能,我就算我的路行不通,也可以作为朋友在她身边。”
“是么。”
他捏紧了手路过她的时候,冷笑说了一句,轻飘飘,
“——至少我被睡过,你呢?”
罗简安脸色大变。
“你……”
书房的门被嘭地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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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加栗,你真棒。
把那些信件毁尸灭迹了,我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自豪。
我销毁这些诺亚寄来的18x信件,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为国家的扫黄打非做贡献了,对吧?
我真的是一个根正苗红的新时代企业家。从小我做起,为大家服务,一心一意都想着为社会做贡献,这么有道德感的企业家,除我之外,还能有谁?
我一边在心里浓墨重彩地夸奖自己,一边拎着我快要散掉的丝绸新礼服裙,我三两步赶紧往化妆间跑。
跟小红毛的婚礼我可不能以一己之力拖慢了整个活动的时间,我加快了脚步,走到化妆间门口,推门就进去。
“我来了我来了,抱歉迟了点儿——”
门被我推开,但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我扫了眼空荡荡的化妆台前,旁边摆着的造型师的工具架,还有立在那儿的一排衣服。
“……奇怪,人呢。”
我扫了一圈,这偌大的房间,到处都堆满了亮晶晶的东西,一时之间没看到人影。
我估计造型师去洗手间了,也没多想。
凑到落地的穿衣镜前,我开始抢救我快要散开的裙子。
这裙子不愧是高定,普通裙子一条拉链能解决的事,它偏不。
它非要用二十六条丝带强调自己的与众不同,关键丝带还在后背,给别人传达的信息很明确:这是条至少两个人才能穿上的裙子。
意思是你要不得有个仆人,要不得有个朋友,这对于现代人来说有其中一个都实在是有点困难。
下面的丝带之前造型师给我差不多系完了,但我刚刚一活动加一小跑步,现在上面的那些有些散开了。
我背对着镜子,试图驯服自己的手臂,让它俩能跟裙子后背最上面的丝带好好和解。
“听话……丝带,丝带,求你了,你听话一点……”
“……散了。”
“没事,继续,对,就这样……在这里绕一下,然后这边打个结,没错……”
“干,又散了!”
“我求你了,丝带,你听话点,别逼我,你再不听话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别逼我叫你哥!哥!求你!你快给我系上!行不行!我求你了!大哥!——”
这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了我手里的丝带。
我猛地一下闭麦了。
“……!”
镜子里,身材高大的英俊男人站在我身后。
他一身昂贵的深色西装,宽肩窄腰,将顶级alpha的身材显露无疑。
动作平缓地,他替我将背后的丝带系好了。
完美无缺。
在原地僵了几秒,我瞅了瞅镜子,又瞅了瞅我的裙尾,又瞅了瞅窗帘。
四面八方都瞅过了,我知道我再也逃不过了,干巴巴地转过头去看他。
我低眉顺眼,
“……哥?”
“你怎么在这……”
我哥淡淡,“不是你喊哥?”
我:“。”
整个房间里当即就回荡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