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尧,等回去再哄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狐狸眼里擒满了水光,可怜兮兮地凝视着他。
有点像以前的南渝了。
柔软贴近唇间,“我不喜欢听你这样称呼我。”
“先生。”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尾音发颤,却撩人的很。
“不对。”
“陆叔叔。”
唇被咬住,狠狠碾磨。
“伯,伯尧,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她哽咽出声,眼神迷离又慌乱。
“好,回去再收拾你。”伸进她衣摆的大手抽了出来,继续开车。
回到海城城西别墅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悲哀地看着这间她住了十来年的别墅,幽幽叹气。
她再一次被陆伯尧带回了这里。
这一次跟第一次来这里的心境大相径庭。
第一次,她是带着期待跟欢喜,心甘情愿跟着他来的。
那时候,她自愿做他的笼中金丝雀。
可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生活。
每天都很努力地工作,进步。
况且还有两个可爱的儿子。
让她怎能甘心?
恍惚间,她已经被陆伯尧丢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随后他也脱衣服进来了:“哄我,像以前一样。”
南渝肯定不会哄他,她做不到逃跑。
也绝不献媚。
陆伯尧可能是铁了心想让她服软。
他一遍遍带着她重温以前的姿,势,跟场景。
“阿渝,说爱我。”动情时刻,他埋在她脖间轻颤。
“我不爱你,陆伯尧。”
“说假话,你的身体比你老实多了。”大手一寸寸往下挪。
随后在她眼前扬起手指,“阿渝,你看。”
南渝气得想翻白眼。
陆伯尧这几年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恶搞到这种程度。
以前他不会的。
在她记忆里,陆伯尧除了最后要送她走的那段时间有点纵,欲以外。
平时都保持一个星期来找她一回。
一回最多两次的频率。
可他今天,分明就超过了以前一个月的量。
“南渝,你爱我的。”十指相扣,他紧紧握住她的左手。
“我不爱你。”
“可你的手上还戴着我送给你的戒指。”他轻吻她的无名指。
把自己的左手伸到她面前,柔声道:“我也戴着你送给我的戒指。”
南渝看见这枚戒指,脸色微怔。
她这一晚上精神恍惚的,一直在担心陆伯尧知道儿子的事情。
还没注意到他手上戴得戒指。
“你之前不是都不想多看一眼么,现在怎么又愿意戴上了。”她苦涩地开口。
“阿渝,从你走后,我就戴上了。”
“谢谢你,阿渝,我很喜欢。”大手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长发,声音温柔又低沉。
她失落地垂下眼帘,哑着嗓子问:“陆伯尧,为什么?
让我走的人是你,现在又把我带回来。”
“你是不是跟秦柔一样,只把我当可以随意买卖的牲口?”
听了她的指控,陆伯尧眉心紧拧,没有回话。
“陆伯尧,你回答我,是不是。”她步步紧逼,非要问个明白。
“不是,阿渝,我没这么想。”幽幽叹气声飘过头顶。
她抬眸,醉心的狐狸眼充满了凄迷:“那你能放我走么,陆叔叔,我现在生活的很好。”
“况且你跟温小姐已经订婚了,我继续留在你身边也不适合不是么?”
听了她的话,陆伯尧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他大力掐住她的下巴直视自己。
四目咫尺相对,冰冷的声音带着寒意:“是吗?跟了顾霆琛所以生活的很好?”
“我没有。”南渝摇头。
他冷冷一笑,厉声在她耳畔道:“南渝,你休想!”
“这辈子你都别想跟别的男人,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陆伯尧不再给她讲话的机会,捂住她的眼睛让她睡觉。
可她如何睡得着?
被陆伯尧找到,泽言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囚禁
南渝被陆伯尧紧紧圈在怀里。
她见他熟睡刚想起来给冯阿姨发个信息。
“不困?”慵懒地男声就从耳边传来。
“看来是我没满足你。”高大的身躯倏地压了上来。
她也不再挣扎了,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浸满了泪水。
陆伯尧见她这个样子心尖震颤,无力地翻身下来拥住她问:“阿渝,跟我在一起你就这么不开心么?”
她闭上眼,浓密的睫毛轻颤,幽幽开口:“是,没有人愿意被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