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灭手中的烟头,掐住她的下巴问:“为什么?”
“因为我什么都不会啊,我又不会做设计。”
“南渝能做的,你就能做,我不觉得你比她差。”
“景爷说笑了。”
“我比阿渝,那就差远了。”
“她上大学是认认真真上学,而我天天跟着沈崇越混,经常陪他到处出差。”
“阿渝大学毕业后就去国名校留学了,她这些年一直都在学习工作。”
“而我光顾着琢磨男人了。”
“沈崇越承诺养我一辈子,说我只用跟着他就够了,不需要吃工作跟学习的苦。”
“我信了,索性就把讨他欢心当学习跟事业了。”
说着,她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道:“当然,我赌输了,所以才让你有机会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辱我。”
翻身农奴把歌唱
沈崇景猛然抬起头来,用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死死盯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
眸底凶光闪烁,充满了滔天的怒意。
显得阴森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叶笙,你就是学不会好好说话是么?”
叶笙肯定就不惧他愠怒的目光,她神情淡漠地脸庞上,一双深邃的杏眼微闪,眸底无波。
绛红的唇瓣,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景爷,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自己不也曾经,在我问你要夜总会的时候就说过么?”
“我没上过一天班,也什么都不会。”
“你说的是大实话,我早就被你堂弟养废了。”
“你可别拿我跟阿渝比,她是女神,所以能得到陆伯尧的尊重和爱惜。”
“而我叶笙,就是一根野草,可以随意被男人轻贱打骂。”
说着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自嘲道:“这就叫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话音刚落,男人的大手就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他微微收紧。
眯起危险的眼睛,眸底划过一抹杀意。
清冷的眉头紧蹙,他厉声质问道:“我怎么从你的话中,听出了吃醋的意思?”
“你跟陆伯尧是不是有什么暧昧关系?你今天喊他尧哥喊的多亲热。”
“怎么着,他选了你的闺蜜,你心里难受,所以把气都撒在我身上了?”
叶笙猛然从他腿上起来,站在他面前直勾勾地瞪着他。
眼里渐渐沁出怒意,朱唇无法遏制地是颤抖起来,迸发出强烈的厌恶跟恨意。
扬声怒吼道:“你他妈有病吧!沈崇景。”
“你能说两句人话么?”
“一天天的,不干人事就算了,还他妈不说人话。”
“阿渝是我唯一的闺蜜,我能碰她的男人?”
“还是在你眼里,我叶笙就是个人尽可夫的biao子?我看见男人就要上赶着往前扑?”
他掀起眼皮,目光与她相撞。
双眼燃着熊熊烈火,暴戾黑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撕碎。
英俊脸庞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他咬牙道:“叶笙,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喜欢听女人说脏话。”
叶笙犹如翻身农奴把歌唱,开始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发泄,“沈崇景,我也回答过你很多遍了。
你喜不喜欢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承认还欠你两年,但不代表我愿意继续忍受你的打骂跟羞辱。”
“夜总会我还你了,你之前给我的钱,我私人也没用过一分一毫,都投进夜总会了。”
“目前夜总会是盈利的,这个钱我一分不要,算我白送给你的。”
“别墅是我花自己钱买的,以后我不欢迎你来。
你在我家里装的那些鬼东西,我马上就会找人清理。”
“以后如果你想找我睡觉,麻烦提前预约。”
“从现在开始,我跟你之间,除了睡觉,你其他业务就不用找我了。”
“摆清自己的位置,我只是你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而且我还不靠你吃饭。”
“你也别对我有太多要求,没意义,我不提供情绪服务。”
说完,她拿起沙发上的包,扭着小腰走了。
沈崇景一时之间都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回神,人就早已跑没影了。
叶笙直接手机关机,换了另外一部手机打车去了翰厢苑。
别墅她短时间是不打算回去了,沈崇景那个人多疑,她演戏必须演全套。
——
陆氏集团。
在宽大的会议室里,灯光柔和而明亮,照亮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人。
他们坐在舒适的椅子上,专注地听着前面站着的一个高大中年男人的讲解。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站在投影仪前,他的目光自信而坚定。
他穿着一套精心搭配的深蓝色西装,衬衫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