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说道。
“主公下令攻城,谁敢违抗将令,我就杀了谁!”曹洪说着就挥剑要杀副将,左右连忙求情。
“还不快带人去攻城?”
“是!”面对敌人来势匆匆的进攻,陶应同样沉重有条不紊地指挥士兵们应付进攻。
就在众人忙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一个身穿铠甲的人带着一支军队上来了。
“孙乾,你来做什么?你不是和糜竺在守东门吗?”陶应见到孙乾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到孙乾是该和糜竺在东门把守的。
孙乾抱拳说道:“糜大人知道南门被攻打甚急,特让我带人来助阵。”
“糊涂,要是敌人故意攻打南门,吸引其他门的士兵过来,在派人打其他的门,那到时候可想而知,会有什么后果,还不快些带着你的人马回东门去防守?”陶应当下沉下脸说道。他就算害怕曹操声东击西,引来其他门的守军,趁虚而入!
“公子说得极是,不过请公子放心,如今在东门任然有将近五千的守军,这五百人是糜大人的护院的家丁。是糜大人特意派来助公子你的。”孙乾见陶应发火,当下连忙解释道。
这个时候从城下爬上来一个攻城的曹兵,陶应见状挥剑砍杀了过去,将那个曹兵砍到下了城墙。他用手将登城梯退了下去,城下传来了好几声曹兵的惨叫声。
“公子,你就将这些人留下吧!”孙乾忍不住说道。
“好。但是先生,你是文士,不合适在这里守城,你快到城下去。王副将过来。”
“公子,什么事?”
“城下的五百人,就交给你了。他们是来参加守城的。”
“是,公子!”
陶应吩咐一番后,见孙乾还站在原地不动,忍不住说道:“先生,这里危险,你快下去。这里流矢太多了,伤了你就麻烦了。”
“公子,请多保重!”
天色将近亮了,现在快五更天了。曹军围攻南门将近围攻了一夜,像是发了疯的。天色将近亮的时候,他们才消停下来。
这一夜,守城的将士死了将近一千多人,不过城下的曹军也好不到哪里去,起码死了将近五千人。
陶应浑身是血地看着躺在地上,分不清死活的士兵,心中不由地悲凉。
从小到大,他和他哥哥陶商都是父亲的掌上明珠,用我们现代人的一句话来说,他们兄弟二人典型的富二代。陶商喜欢舞文弄墨,而陶应又和他哥哥恰恰相反,喜欢的是舞刀弄枪,带兵打仗。
这些士兵忙了一个晚上已经累了,因此倒在城墙上,成什么样的姿势的都有,睡着的,或者在睡梦中死过去的都有。
这个时候斥候来报:“公子,曹操突然间又向北门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这曹操到底想干什么?”陶应心里忍不住暗想,莫非他认为徐州就没有能人了吗?昨夜他对南门发动了一夜的猛攻,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想攻打南门来吸引其他三门的兵力来救援。如今他又猛烈的攻打北门,难道是认为北门可以突破吗?
这个时候副将走过来,看向陶应说道:“公子,要去救援吗?”
“如今弟兄们已经疲惫不堪,如何能去救援?何况我们若是去救援,那曹军来攻打南门,南门有失,其他三门又如何能保?我们只需防守好南门即可。”陶应摇手说道。
他已经两天没有正儿八经睡过觉了,如今整个人看起来又脏又乱,十分的憔悴。
“是!”副将点头说道。
南门外。
曹洪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睡着的士兵,不由地摇了摇头。不过继而他的嘴角露出了微笑,自己的士兵都累成这样,那城楼上那些比自己少上数倍的徐州军更是不用说了。妙才的应该潜到城下了吧?
这个时候夏侯渊带着他那养精蓄锐的一万士兵,悄然地潜到了郯城的南门下。
黎明前的夜是最黑暗的,这一点也没有错。
此刻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夏侯渊的那一万士兵分成了两批,一批埋伏在城下,等待南门打开的时候,就冲进去。另外一批只有二十人正咬着树枝,随着夏侯渊悄然地走到城下。
夏侯渊对着其中一个士兵指了指城下,然后做了一个抛绳子到城墙上的动作。那个士兵点了点头,把三脚铁钩轻巧地抛上了城墙,那个士兵拉了拉绳子,发现绳子已经稳了,当下不由拉着绳子,嗖嗖地身手敏捷地攀爬上了城墙。
他上了城墙后,悄然地藏了起来,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时候走来一个巡逻的徐州兵,他跃上上去,抓住那个巡逻士兵的头,轻巧而快速地用刀割断了他的喉咙。
那个可怜的士兵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人已经死了。
上了城墙的曹兵干掉了巡逻的士兵后,朝底下的士兵招了招手,然后放下登城墙用的云梯,不一会又上来了好几个人。
这二十人快要上完的时候。
突然间听到远处有徐州的巡逻的士兵大叫:“谁,谁在那里?啊快起来啊,曹兵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