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你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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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照片里,阴郁沉闷的赵汀岸,好像更让人着迷。
好帅哦!
我是赵汀岸的小迷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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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真的完全没发现赵汀岸非常负能量的一面,这个说法是十分不准确的。
我刚认识赵汀岸时,他这个人身上经常带着伤,他对我并不是很热情,我那时候为了见他一面特意每天去等哥哥放学。
他会在夏天也穿很厚的秋季校服,遮挡臂膀上的伤口。
有一回我过去帮他一块儿拎着垃圾桶倒垃圾时,他因为手疼而松掉了垃圾桶的把手,导致那个能够装下我超大垃圾桶撞到了我的腿,我被连带着差点扑到垃圾桶上。
也可能他是故意的,因为我偷偷瞄见他好像在坏笑。
像捉弄了老鼠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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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但坏得不让人讨厌。
主要是我心甘情愿,对他怀有可爱的滤镜,他的坏也不会让我觉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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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去检查他的手,这才发现他手腕以上都是淤青,他玩味地看着我,问我:“小树,是不是被吓到了?”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哪种,以至于会让他误解为我被吓到,我只觉得心疼,那种情绪,心脏被揪了一下的那种感觉,应该叫心疼。
“赵汀岸,你疼不疼啊?”我问他。
垃圾掉了一地,周围只有很少的人,我哥大概已经趁着我在帮赵汀岸打扫卫生的时候走了。
他错愕地看着我,然后用手撩起我的裤脚,看见上面被垃圾桶磕碰出来的一道淤青,他从校服兜里拿了一瓶治疗外伤的喷雾给我。
赵汀岸说:“小树,你为什么跟别人都不同。”
他这句话不带疑问语气,以至于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在问我,所以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拿了他的喷雾,拧开,喷在他的手臂上,用手很轻地搓热,我想要上嘴哈气,被赵汀岸摁着额头推开了。
“够了,怎么跟小狗一样,是不是还要吐一口唾沫给我消毒?”他开玩笑说。
“这……不太卫生吧?”我犹豫道。
赵汀岸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好像在笑我傻里傻气的话。
后来,我和赵汀岸渐渐熟悉起来,他变成了我后来认识到赵汀岸:温柔、体贴、绅士以及对我无限度地偏爱。
有一次我撞见有一个女人来找他,他跟那个女人离开,没多久他又带了一身伤回来。
他一个人坐在学校附近的秋千椅上,我买了一支冰淇淋给他,他跟我抱怨说怎么是香草口味的,于是我又急急忙忙回去给他买了一个巧克力口味的。
我帮他推秋千,他吃着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偶尔他会把香草口味的冰淇淋喂给我,不过他喂错了一次,我就吃到了赵汀岸吃过的巧克力口味冰淇淋。
看他毫无察觉的样子,我又偷偷咬掉一大口巧克力冰淇淋,耳朵一直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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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汀岸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他弟弟的母亲,来找他要钱,他没给,然后她找人打了赵汀岸。
打他的那些人都是身强体壮的alpha,是哪种赵汀岸无论如何训练自己也无法赶超的alpha。
赵汀岸原本对性别没有偏见,因为对那个女人的恨,对自己母亲的想念,对alpha父亲无动于衷的麻木,对自己在面对alpha时感到的无力,导致他对alpha产生了非常大的抵触心理。
一旦遇到alpha,他总会想起自己被当做软脚虾一样欺负的时候。
“小树,我恨alpha,我恨不得这个世界上没有alpha。”赵汀岸说。
我那时候还没有分化,我以为我会一直像这样跟赵汀岸相处,我一定要分化成赵汀岸最喜欢的oga,乖乖的,绝对不做赵汀岸不喜欢的事情。
但不久后,我就分化成了赵汀岸最讨厌的alpha。
第一次注射抑制剂,我是颤颤巍巍地在医院的厕所里注射的,赵汀岸就在外面,我不敢找人教我用抑制剂,因此只能自己用手指摸索着腺体的位置往里面扎。
尖锐的针管扎进敏感的腺体,我几乎想要叫出声,但我不敢,于是只能咬着自己空出来的那只手腕。
为了不让赵汀岸发现,我特意咬的手腕靠上面能够被病号服遮住的位置。
很不幸的是,我对那一款抑制剂过敏了,我身体发红发烫。
赵汀岸把我抱出来,我靠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他,我希望抑制剂能够有效,我不要让赵汀岸讨厌我。
我当时的身体很瘦,瘦到十八岁的赵汀岸能够一只手就把我抱起来,他送我回病房,叫来医生,但我死活不让他进来。
医生给我输液时,我把赵汀岸赶走,我一个人忍受着疼,赵汀岸守在病房外。
等我允许他进来后,他问我是不是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