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引得那些贵人趋之若鹜。
想到此处,朱允熥的话,刻薄起来,“到底是不见,还是待价而沽?”
闻言,那道人脸色大变,“贵客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出家之人,没有世俗之心”
“哼!”朱允熥冷笑,别过头去。
那道人不解,忽然脖颈一紧,被一只铁扇大手,抓小鸡一样拎起来。
抓他那人,瓮声瓮气,眼如铜铃,张着血盆大口,“前头带路,不然拆了你这鸟地方,剁了你的鸟儿,让你当不成道士,当公公!”
这人是老爷子身边的护卫,叫泼驴。平日在宫里看不着人,但若是老爷子出宫,必然身边要带着他。其人五大三粗,跟野人似的,往往闷葫芦一样,一言不发。
没想到此时一开口,竟然全是脏话。
老爷子和朱允熥莞尔一笑,不以为意。
朴不成在旁小声训斥道,“你这厮,主人面前,嘴上没个把门的!”
泼驴回头,咧着大嘴,憨厚的一笑。
众人前行,进了道观的后院,听到声音的道人们纷纷从屋里出来,惊诧的观望,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今日刚来了一个贼子,抢走了尘道长的宝物。又来了这么一群恶人,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的议论传入爷俩的耳中,朱允熥笑道,“爷爷,咱俩做了恶客!”
老爷子微微一笑,“啥恶客,有些人就是软的不吃,要吃硬的!”说着,看看左右,“本以为,山野之中兴许真有世外高人。现在看来,这道人不见也罢。哼,故弄玄虚!”
老爷是什么人,一辈子都跟世上最精明的人打交道。朱允熥能看出来的事,他更能看出来。
“爷爷,来都来了,就当逗个乐子!”朱允熥笑道。
“什么逗乐子,咱一把岁数了,还跟你胡闹!”老爷子宠溺的笑笑,背着手,跟在孙子身边,朝前走去。
忽然,前面一处不起眼的小房,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里面一个胡子到膝盖,又瘦又小的干巴巴,但是眼神矍铄的道人从里面走出来。
“诸位一看都是有身份的人,何必为难我们这些穷苦出家人!要见我,我已经来了,快放开我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