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侯庸所说的这几个人,确实被朱允熥格外偏爱。
偏爱的理由,用着顺手。脏活累活,都是他们来,而且真真的任劳任怨。
这种情况其实臣子们也心知肚明,历朝历代哪没有给皇帝干私活的奸臣啊!不过,此刻被侯庸当众说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
“怪不得那些老杀才们一口一个遭瘟的书生,你们真是遭瘟的呀!老子一没得罪你,二没招惹你,怎么就突然对老子开炮?是看老子好欺负?”李景隆心中怒骂不止。
“爱卿老成持重之言。”朱允熥又开口道,“点醒了朕,同时也保全了这几个人。闻你言后,朕再用他们便多了几分思量,他们日后行事,也会收敛。不然,朕一味的袒护,倒是害了他们!”
“皇上明鉴万里!”侯庸道。
“传旨,河南河道运转使郭淮,差事办得一塌糊涂。上折子只知道要钱修河,而如何修能修成何等模样却一概不知,实乃为修而修,为政绩而修之官虫。”
“调任”朱允熥想想,“调任工部为员外郎,以观后效!”
说着,又看看李景隆,“你是举荐人,罚俸两年!”
“有罚?为啥呀?”
李景隆今天是莫名其妙,但也只能俯首谢恩。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罚两年俸禄就罚吧,等于是万岁爷用他的俸禄,堵那些书生的嘴。
“遭瘟的,想搬到老子?老子有万岁爷做主!”李景隆心中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