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过来,这是我这两日画的一个以清扬湖为中心的引水灌溉系统,你拿着实地考察,帮我修正修正,等打通了洪河和清扬湖,我们就着手办这事。”
“好,陈大人您有事就先回去吧,这边的事务交给下官即可。”文玉龙正色道。
陈云州点了点头,没有多言,稍后便带着人骑马连夜赶回庆川。
途中,他们只休息了几个时辰,天没亮又继续启程,总算是在天黑之前赶了回去。
一到衙门,陈云州便去找郑深:“发生了何事?可是公主出了事。”
郑深一脸愁容,轻轻摇头:“出事的不是公主,而是京中的太子。去年除夕夜,太子带兵逼宫,被斩于皇城内!”!
044 成了
陈云州大骇,震惊地问道:“你从哪儿听说的,这个消息可靠吗?”
不是说太子是元后嫡子,很得人心吗?他为何要这么做?到底发生了何事?
郑深拿出一封信递给陈云州:“是我京中一好友派人加急送来的。”
陈云州没问他这朋友的事,快速打开信,信的内容很短,只有寥寥数行字,说是去年除夕夜,太子带兵逼宫,兵败身死,具体的就没说了。
陈云州将信还给了郑深。
郑深转手就把信点燃烧了。
陈云州背着手踱了几圈,回头问郑深:“太子的地位不稳吗?”
郑深果然对京城的情况有些了解:“太子素有贤名,在朝中威望很高,比较得人心,照理来说应该没人能撼动太子的地位。但皇家之事,未尘埃落定之事,一切都有变数。”
陈云州想起历史上那些废太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