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忌器,瞪着眼不敢打。反过来,如果还打,那就说明没有军火。
他的身前身后急促地升起串串青烟,他立即开始做不规则运动,躲避着追踪而来的子弹。眼看接近车皮,连忙就地一滚,已然翻下路基。
正如他所料,眼见他接近车皮,敌人的机枪手立刻调转枪口,开始朝后面射击。
战士们纷纷冲过了火网,伏在路基下开始还击。
……
“我操!小心军火!谁他妈的打着了军火,老子崩了他!”刘麻子声嘶力竭的吼着。
炮楼上的火力顿时弱了下来,对方已伏在车皮附近,当真是投鼠忌器。
“唉哟……队长!这打又打不得,炸又炸不得,该怎么办?”副官急的六神无主。
刘麻子也慌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娘……娘的!快……快给我封锁站台,别让敌人冲过来。快……快给青木发报!就说车站遇袭,敌人众多,叫他赶快回援。”
溃退的伪军纷纷涌入炮楼,先后加入了战团,刘麻子一个劲的大喊:“娘的,收着点!千万别打着了军火!”
敌人的火力很猛,把车皮前一百米的地方打得泥石乱迸,却不敢进一步延伸射击。
车皮处的家伙们乐了,居然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一个个大大方方的坐上了路基,还拍着胸脯大声嚷嚷,抱怨伪军们的枪法太臭。
“喂!伪军兄弟们,眼瞎了?朝这儿打!”
“我操!这二鬼子是怎么训练的,还不如个娘们!”
“哈哈!这帮孙子都是斗鸡眼!”
“哈哈哈……”
……
炮楼里的伪军气的浑身发抖,一个个眼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