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家三口喝西北风吗。
想到此立马道:“不行,我不同意。”说完又觉自己没道理忙道:“那个,你也知道,二老多疼大宝,尤其你奶奶一时一会儿看不见都不行,这要是搬出来看不见大宝,你奶奶哪受得了啊。”
张大娘道:“你刚可说老大两口子把二老丢在破瓦寒窑里不管,现在晓晓说把二老接出来你这又说离不开你家大宝,合着左右都是你的理呗。”
赵卫红索性耍赖:“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行。”说着看向刘秀荣:“大嫂你也真是的,你跟大哥现在要钱有钱,要房子有房子,说到底都是苏家的财产,晓晓虽说争气到底是女孩子,将来总要嫁出去,咱们苏家香火还得指望着大宝传下去,这女儿女婿到底是外人,哪有侄子亲啊,等你们老了不还得指望着侄子吗,难道指望你家晓晓啊,就算她想孝顺,可嫁了人,姑爷能认头养老丈人丈母娘吗,所以说现在你们对大宝好点儿,将来也好孝顺大爷大娘啊,这才叫有来有去。”
刘秀荣忍住气道:“那依着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办?”
赵卫红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河沿路那边的房子不是好几套呢吗,反正你们家三口也住不过来,我们也不多要,就要一套大两室,二老住一间,我们三口住一间,将来二老百年之后,正好给大宝娶媳妇,也算落在咱苏家手里,这叫便宜没出当家。”
刘秀荣冷笑了一声:“赵卫红你这如意算盘打的挺好啊。”
赵卫红:“大嫂说话别这么难听吗,你想想苏家就大宝一个根苗,说句大嫂不爱听的,这要在过去,老苏家的财产多少都该是大宝的才对。”
刘秀荣:“赵卫红我看你是得了痴心疯,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闹着要分家的,那协议白纸黑字写得清楚,大树胡同的房子归你们两口子,你们给二老养老送终,我们三口就分了河沿路那间小破屋,没拆迁之前就卖了,现在河沿路还迁的房子不管多少套都是我兄弟名下,我们三口都是借住,说白了不管钱还是房子都是姓刘的,跟姓苏的没关系,你想要苏家的财产,找你男人要去,来这儿闹什么?”
赵卫红:“你得了吧,我才不信呢,我早就扫听过了,大哥跟刘正荣合着伙又是开汽修厂又是开建材公司的,现如今发大财了,大嫂也别太抠门,我们要的也不多,就要一个单元,在你们两口子这儿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吧。”
刘秀荣:“就算趁一座金山,那也是我们两口子自己挣的,跟你们也没关系,我今儿把话撂在这儿,哪怕以后把钱都捐给国家,也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赵卫红一听就急了:“既然你当大嫂的这么不讲情面,那就别怪我闹了,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们。”说着就往地上一坐,又哭又闹的撒起泼来。
正在这时候院门开了,进来两个穿警服的:“谁报的警?”
晓月道:“我,我报的警。”
接警的是两个小年轻,年纪比晓月也大不了几岁,但处理事情却很老道,大概这种事情见得多了,稍微几句话过来就明白了大概,看向地上的赵卫红:“走吧,去所里解决?”
赵卫红没想到晓月会报警,她可不想闹到公安局,毕竟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忙道:“就是家事,用不着去派所了吧。”
其中一个年轻警察严肃的道:“既然报了警就有接警记录,得回去录口供,这是流程,必须去所里。”
赵卫红一看事情不好,立马就怂了,忙道:“警察同志,这是误会,误会,她是我侄女,亲侄女,刚才就是有点儿分歧,她一着急报了警,这会儿已经没事儿了,就不用去派所了吧。”
警察看向晓月,赵卫红生怕晓月不依不饶,还得去派所录口供,忙道:“真是误会,我,我这就走,现在就走总行了吧。”说着一咕噜从地上起来,都不管屁股上的泥水,一溜烟跑了,生怕晚一步就被带局子里去。
晓月道:“多谢两位警官帮忙。”
刚说话的警察道:“其实你们家的情况所里都知道,那个赵卫红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讹诈,如果想追究的话,是可以直接立案的。”
刘秀荣忙道:“立案就不用了。”
送着两位警察出去了,刘秀荣瞪了晓月一眼:“你怎么报警了,说到底她也是你小婶,真闹到公安局像什么话?”
姥姥道:“你数落晓晓做什么,她报的对,就得报警,赵卫红这种泼妇就得让警察治她,看她以后还敢来胡搅蛮缠。”
刘秀荣摇摇头,拉着女儿进了屋低声道:“你刚说把你爷爷奶奶接出来是真的假的?”
晓月:“真的啊,今天我看见小婶就决定了,咱家想过清净日子,就得把爷爷奶奶接出来,不然以后肯定没完没了的麻烦?”
刘秀荣奇怪的道:“你不是一直不喜欢你奶奶吗?”
晓月:“可我喜欢爷爷啊,我现在想明白了,只要爷爷晚年能过的舒适幸福,别的人都不重要。”
刘秀荣笑了,伸手摸了摸女儿发顶:“我家晓晓长大了,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