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简单咖啡厅’?”
【简单】是咖啡厅的名字,赵初定在这家咖啡厅里当咖啡师。
“嗯呐。”
还嗯呐?
卖萌可耻,尤其是撒谎骗子。
“亲爱的。”我捏着兜里的两个钢镚儿,咬牙切齿说,“你回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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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红玫瑰摆在案几上,简阳搂着他的小宝贝往旁边的卡座挪了,我的兜里就剩下两个钢镚儿和一个装着价值几百万祖传婚戒的戒指盒。
我就是个傻b。
“赵先生,见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很惊喜?我看你在台上跳得很开心嘛,给你买了一束玫瑰花,送给你。”我把红玫瑰带上,哪怕花束里还藏着一只卡通小熊布偶,布偶抱着一张写着“arry ”的喷了香水的卡片。
“玉玉,你怎么在这里?”赵初定有些不敢置信。
“我过来看赵先生表演啊,我在家里等赵先生回家,可是人家赵先生是大忙人,没空服务我,跑到这里来服务别的男人了。我太想见到你了,就追过来了呗。”我说。
我和赵初定一年前相亲成功时恰好是圣诞节前后,我那时候刚开始筹备游戏公司,一天忙得脚不沾地,去银行贷款因公司刚开始运行,盈利能力较差而被拒绝,精神一度受挫。
赵初定来我家里找我,他总是拎着恰到好处又不太贵的礼物,脸上带着漂亮的笑容,一开始我们就在客厅里喝喝茶,因为我兜里没几个钱,就这套房子还勉强够看——位于市中心,一百多平,精装修。
这房子是我妈留给我的,我爸因为我大学出柜的事情再愤怒也不敢动我妈留给我的东西。
我们一块儿在我家阳台抽烟,我跟他聊我工作上的事情,他很安静地听,我第一次吻他是在圣诞节的晚上。
阳台上积了点儿雪,我之前在阳台养的马醉木都快枯死了,赵初定先抽的烟,他抽的是黄鹤楼,是好牌子的烟,而我兜里揣的是五块钱的一品梅,他拿黄鹤楼,我就不好意思拿自己的一品梅出来。
显得掉价。
尤其我和他是相亲对象,媒人一直跟我强调,她在赵初定面前说我是小开,身家几个亿那种,花钱大手大脚,不过现在在跟家里人闹矛盾,所以住在外面,想要自立自强的人设。
虽然总体上大差不差,我以前确实身家不菲,但我出柜后,我爸就忙着跟我小妈开始造小孩,不知道我弟弟什么时候就出来了,我家的家产跟我没多大关系。
那个时候,赵初定的头发还没有后面那么长,他的头发大概就到肩膀的长度,因为他长得好看,看起来有点雌雄莫辨的那种美。他不会把头发扎起来,他一边抽烟一边告诉我他要去剪头发。
“别啊,这么漂亮的头发,一直留着不行吗?”我说。
“留什么留,不男不女的,要不是我最近忙得都没时间去理发店,我才不会留长头发。”赵初定带着点淡淡的悲伤情绪说。
他递给我一根香烟,我伸手接过,咬在嘴上就要掏出打火机,他靠过来用他的烟头凑近我的烟,帮忙点燃。
撩人手法总之不高明,十分老套,但耐不住管用。
外面的小商店里放着rry christas的圣诞歌曲,昏黄的路灯点缀得雪花仿佛也变得温暖。
我的手指摩挲赵初定的发根,在他柔软的头发里爱不释手一样抚摸着,我们的香烟都用手夹着,然后我们在阳台深吻。
那天距离我们相亲那天不到一周,准确来说还差六个小时满四天。
7
因为我的那句“这么漂亮的头发,一直留着不行吗”,赵初定这一年都没有剪过头发,顶多是修理一下刘海,所以每一次他洗完头发要用吹风吹很久头发才会干,他那时候都会埋怨我。
他跪坐在单人沙发上,不穿袜子和拖鞋,脚趾圆润莹白,他用吹风吹头发,看见我过去后就把吹风交给我,让我帮他吹。
“玉玉,你让我留的长头发,你要负责。”赵初定总爱撒娇。
他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显得又纯又欲,我每次都特别喜欢抱着他,就跟宝物那样爱不释手。
我一直觉得赵初定是真的纯,我们一起看点带颜色的小电影,他都会脸红耳赤地把自己的眼睛捂住,可是他耳朵还能听见,自己又只有一双手,还得叫我用双手帮他捂耳朵。
“赵初定,你这么单纯的人,知道两个男人怎么上床吗?等我们结婚了,我拉着你上床,你不会临阵脱逃告诉我你害怕吧?”我一边帮他捂耳朵,一边凑近他耳朵边开玩笑似的说。
“我不知道没关系,玉玉会不就行了吗?”赵初定害羞地说。
他害羞的时候耳朵会红,整个人会团成一团往你怀里躲,我当时的心情就跟捡了宝贝一样,有了这么一个漂亮又单纯还很会顾家的老婆,乐得合不拢嘴。
这就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