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白色t恤几乎半透贴在他身上,邵青燕甚至能看到对方的胸肌,而自己更是只有一条毛巾遮挡。
这和共浴似乎没有区别。
从程大树绕到自己身前起,什么捡不起裤子的尴尬、怪异姿势的狼狈,通通抛诸脑后,只剩因俩人之间过于暧昧的距离而产生的心跳加速。
邵青燕:“前面我可以自己洗,你能不能先出去。”
程大树再次在心里唾骂自己一句禽兽后斩钉截铁回道:“不能。”
“你就当是在澡堂洗澡,我是个搓澡的。”说完他抬起邵青燕手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正义凛然的理由:“再说了,你举着胳膊做了一天的糕饼,就别乱动了。”
“你看看你肩膀,僵硬得都快聚筋了,等一会儿出去我再给你按一按。”
“燕哥,你这么白是随你母亲吗?”沿着肩膀轻轻擦拭,程大树边打岔边将毛巾挪到了邵青燕颈间。
“随我父亲。”邵青燕。
虽然没有见过自己母亲,但从照片和录像中能看出她有着阳光健康的肤色。
“哦。”程大树:“那你长得像你父亲吗?”
“像我母亲。”邵青燕。
交谈并没有让两人放松,也没能缓和俩人之间逐渐升高的温度。
视线落在邵青燕因说话滚动的喉结上,程大树的手也挪了过去。
当喉结这个第二特征碰触时,邵青燕羞急反笑:“这里也要搓吗?”
程大树轻轻“嗯”了一声。
拇指大的地方被他隔着毛巾用指肚摩挲了好多下才悻悻然不舍地挪开。
跟第一次在医院见到那个有些枯瘦的人比,他确实胖了一些。
不光因为方姨做的营养餐,还有为了缓解消除脊髓神经水肿而每日使用的激素治疗。
一字锁骨上那层软薄的肉让程大树爱不释手,来来回回搓了搓。
忍住包括牙齿在内的痒意,他的视线才比手先一步向下。
有一瞬间程大树觉得自己仿佛像是得了雪盲症,脑海里炸响白茫茫一片。
什么这个梅那颗豆的都不及万分,程大树用力吞咽才缓解耳鸣带来的不适。
没被察觉心意时,几次帮邵青燕脱换衣服都目不斜视不敢看。
可现在,他不仅可以正大光明地看,还能…
刚要伸过去的手被抓住,口干舌燥的程大树恍恍惚惚依旧没有挪开视线。
放任对方肆无忌惮搓搓蹭蹭,邵青燕终于开口。
“大树,可以了。”
作者有话说:
护工给雇主洗澡,正能量,求过审
“还没搓完…”程大树。
邵青燕:“我有些冷了,想快点洗完。”
“冷?不冷啊。”就算泡在冷水里也浇不灭身上燥与热的程大树起身去拿花洒:“那你再冲冲热水。”
然而久蹲之后带来的腿麻让他咧嘴皱眉。
手中没握紧的花洒被夺下,邵青燕快速又胡乱往自己身上打上泡沫。
“等一下我来…嘶。”程大树想去参与,可轻轻一动,腿麻带来的酸爽就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邵青燕垂眸一言不发冲掉身上的泡沫,抓着墙上的扶手借力靠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