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新,我不舒服。”杜臻把头搭到章景新肩上,把整个身体重量都交给了章景新。
“毛毛,我抱你先去冲个热水澡。”章景新抱起杜臻进到卧室里的浴室,一边放热水,一边给杜臻脱衣服,杜臻在章景新忙碌时,一直很听话,也没有声音。
“毛毛!到底怎么了?”章景新只觉得杜臻很异常。
“没什么,就只觉得不舒服。”杜臻把头埋进章景新怀里。
“我叫田医生来给你看一下吧!”章景新摸摸杜臻的额头,没有发烧,倒是有点凉。
“不要的,睡一觉就没事。”杜臻知道自己没病,是看到精瘦男子想起了从不愿去回忆的那段痛苦。
章景新放好水,把光溜溜的杜臻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脱了睡袍进到浴缸。
在热水的浸泡下,杜臻缓回了神,他回身吻住坐在他背后的章景新。章景新只要见到不穿衣服的杜臻,是从不肯轻易放过他,总是动手动脚想尽办法吃豆腐,今天见杜臻不舒服,即使觉得赤/裸的杜臻再诱人,也忍着不动欲念,不想他这里在克制,不舒服的爱人却主动挑逗。
“毛毛!你身体要不要紧?”章景新早在两人身体磨蹭时已经挺立。
“景新,我要你进来!”杜臻跨坐到章景新大腿上,热水让他回了丝体力,可只要他一闭眼,眼前就是前世临死前那幕折磨。
“景新!我要你用力!”杜臻亲着章景新,现在只想和章景新做/爱做疲惫,可以快快忘记那段从不愿回忆的记忆。
两人在浴室抵死缠绵了一回,到了床上,杜臻又缠到章景新身上,结果,那天晚上两人基本没睡,做/爱一直做到天微亮,杜臻才如愿地睡着。
睡到中午醒来,章景新一摸还在沉睡的杜臻额头,坏了,杜臻身体已经发热。章景新急忙把家庭医生田医生找来,田医生给杜臻检查后,只觉得杜臻脉搏不稳,似受了惊吓,再看杜臻露在睡袍外面皮肤上的斑斑点点,以为是章景新在床上对杜臻性/欲过度,才使杜臻受了惊生的病,一边给杜臻刺了手指穴位,一边隐约提醒章景新在床上要注意分寸。章景新给田医生冤枉了也不能反驳,只得低头接受建议。
一觉醒来的杜臻退了烧,昨天的记忆也已经模糊,心中的那份害怕也不见了踪影,整个人精神气又好起来。不过章景新希望爱人主动求欢的热情,也不再出现,这让章景新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