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不到男方那边的,此时段如谨一上台,女们就看到了,见其一身月白色锦袍,一点不见紧张,神色安然地微笑着,挺拔的身姿,清俊的眉眼,泰然的神情,端的是风光霁月,风华无限,一下子,为之倾倒的女子无数。
陶言真见段如谨上台,放下筷子神情专注地看着台上,她还没有看到段如谨的功夫过,此时有机会定然要看看。
感觉到四周投递过来的火辣辣的视线,陶言真扫视了一圈,见都是年轻女子们瞪视她的嫉恨目光,不由得心底叹气,某男不经意间又吸引了许多粉丝,可惜她又成了众羡慕嫉妒恨的对象,感叹着有这么一位风光无限的美男丈夫,她的女性朋友注定多不了了。
“大嫂莫担心,大哥一定会赢的。”段如丹信心满满地安慰陶言真,显然将其复杂的神色理解成担心大哥会输了。
“也对大哥有信心。”陶言真虽然没有见识过段如谨的身手,但就是莫名地觉得他不会输,无视周遭怨怼的目光,心情颇好地望着台上俊帅无双的男。
“承让了!”马立东抱拳说完后便先行出拳攻击过去,是他挑战先,那就先出手吧。
台上出了手,台下之便屏住呼吸盯着台上,两都是京中有名的才俊,看他们比试比先前看千金们弹琴唱歌有意思多了。
马立东招招攻击都既快且狠,不给对方留余地的一招接一招往段如谨身上招呼。
如此快且狠辣的攻击换成别早就被击中了,但换成段如谨情形则大不同,只见其比试中依然神情安然,不管对方使出多凌厉巧妙的招势,他都能很轻松地躲开,没有回击,只是躲,仿佛研究马立东的招势特征,又仿佛是陪着他玩。
看得懂的自然知道段如谨虽躲,但躲得无比轻松,毫无败相,看不懂的则面上露出嘲讽,觉得被打得只知道躲连还招都不会,有够丢。
“还以为段世子很快就能胜出,谁想这么久了还没赢,不会是因为被某害得功夫都耽搁了吧?”6二姑娘扫了眼陶言真冷嘲热讽道。
陶言真理都没理她,专注地看着台上,头一次现场看功夫片,激动都来不及,谁还有闲心搭理没事找事的家伙。
两越打越快,不光是拳脚功夫硬,两都有轻功,段如谨用轻功躲闪,马立东也用起轻功去追,一时间,台上两道身影迅速地一招一招地来往,只见马立东招招用力,于是动作上就无甚美感,而段如谨开始还起手来,不再一味地躲闪,一招一式之间动作丢云流水,有股子翩然的美感,每个转身出拳都是赏心悦目的。
若觉得段如谨光顾着动作好看,是花架子,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看马立东越来越狼狈的状态便知此好看的招势中看也中用。
“咚”的一声,马立东单腿跪了地上,是段如谨转至他身后他膝盖处踹了一脚。
待要起身时,马立东动作慢了一拍,被段如谨按住左臂,只听“咔擦”一声响,胳膊脱臼了。
胜负已分,一方是腿因跪的力道过猛受伤,且肩膀脱臼,而另一方不但分毫未伤,还一身清爽的,一番打斗下来连头发都没有乱,如此鲜明的对比,已经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
场下突然响起热烈的掌声及欢呼声,姑娘们望向段如谨的目光愈加火热,而瞪向陶言真的目光比之先前更加刀光剑影了。
“输了,段兄的身手令小弟望尘莫及。”马立东神情有些黯然地站起身服输道。
段如谨见马立东小小年纪当着这么多的面认输得这般坦然,好感顿增,上前按住对方受伤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脱臼的肩膀接上了,道:“马贤弟有这身手已然很了不起,再锻炼两年,想必要赢就困难了。”
原本因输而郁闷不已的马立东闻言一扫颓态,喜悦地问:“真的?”
“当然真。”段如谨拍了拍对方另一边未伤的肩膀笑道,“英雄出少年,似马贤弟这般底子好又能坦然认输的是很难得的,好好用功,假以时日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马立东没意段如谨那似长辈鼓励小辈的口吻,只因对方的话而开心,不再为向挑战结果输了而难堪,反到为自己得到有为士的肯定而喜悦不已。
一场比试完,无论是太后还是皇帝皇后都很高兴,重重赏了两,夸了段如谨几句,又勉励了一番输了比试的马立东,因两位年轻有为的臣子,上位者们心情大好。
段如谨两谢恩后便下台了,因这一场比试太精彩,众还沉浸其中不可自拔,于是还想上台表演的姑娘们便打消了念头,即便上台也没有兴致看了,表演也是自讨没趣。
这时不知道谁起哄说段世子这般风采,世子夫定也是才艺出众,就有提议让陶言真也表演一番让众开开眼。
知道陶言真没什么特长的女子们立刻支持,均纷纷表示想看其表演,她们没能得段世子青睐,于是万分地希望陶言真今晚上丢脸被段如谨嫌弃。
陶言真见起哄她上台的越来越多,坐不住了,于是站起身向太后等福了一福,赧然道:“让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见笑了,臣妇才疏学浅,并无特长之处,委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