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被一双不算粗壮的手臂环抱住,温热的掌心落在他背上,温柔地安抚他不安的内心。
熊崽缓缓抬起头,怀夏没有看他,看得是他的爸爸。
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面对他爸爸时还能泰然自若,没有下意识挪开视线,换做是哈巴狗助理,早就吓得全身发抖,连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怀夏在等熊丸出声,孩子好不容易有了改变,他不能抢了熊崽家长的话。
等了半天,熊丸依旧沉默,灵魂像是在这阵沉默中脱离了躯壳。
熊丸是太过震惊,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不是没听过熊崽的道歉,以往都是被他骂哭了,或者打服了,熊崽才会说一声“对不起”,说得还非常不情不愿,说了等于没说。
这次,他能感觉到,熊崽是真的知道错了,这声来之不易的“对不起”让他热泪盈眶,他很想对亡妻说:孩子娘,你看到了吗,我们孩子终于长大了。
“熊崽爸爸?”怀夏喊了好几声,才将熊丸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熊丸重重咳了两声,熊崽还在眼巴巴地等待他的回答,他浑身不自在,没好气道: “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去跟应该道歉的人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