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痕怿不要脸,他还要。
二话不说,尚言调头就跑,只是还没跑出去几步,就被拎小鸡一样拎了回来。
之前那几个壮汉将他丢到舒宁晋面前,一脸淫秽的看着他,大有再跑就将人剥干静就地解决的意思。
曹,这也太——恶心了。
尚言挣脱几下没挣脱,越来越讨厌起自己这弱不禁风的娇弱身体。
他发誓,从今儿起一定要好好锻炼,就算摆脱不了作死小受身份,至少要做到不会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
看到这个狼狈不堪的贱货,舒宁晋俊眉一抬:“这是没脸见人了?”
“!”果然,作死小受没一个好东西。
“看看周围挤满的人,都对你那日如何被高冷霸总踹出来的事感兴趣呢,今天你不说清楚可走不掉哦。”
尚言越看面前这个作死小受越不爽,别人再不济都是富二代,妈的,自己咋就偏偏穿成一个啥也不是的傻贱穷。
还有这个作死小受的嘴也特么太骚太贱了,哪怕长的再好看,也恨不得让人狠狠抽上一巴掌。
不行,他不能忍了,这种傻逼作死小受谁爱拯救谁去拯救。
“臭系统,给我滚出来,我要解除绑定。”
尚言在自己大脑里大喊一声后,过了好半晌才听水水懒洋洋道:“宿主这是闹哪样呢?解除了你就死翘翘了,你不想想你还尚在的父母吗?还有疼你的爷爷奶奶,啊,还有隔壁你喜欢的翠花,对了,你的事业刚起步呢,就这样放弃吗?”
“…”
听完水水的话尚言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生无可恋。
舒宁晋望了眼垂头丧气的尚言,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没事,悄悄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尚言抡了一下眼,跟看傻逼一样看向他。
想想从下到大都是被供祖宗一样供起来的富二代,哪里遭受过这种白眼,这简直跟要了他命一样。
舒宁晋一把扯过尚言单薄的衣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哦?是吧,骂不过打不过,他还能做啥?这作死小受都骑到自己脖子上了,看这架势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拯救啊。
“哎呀,”水水突然惊叫道,“宿主这种思想可不好呢,不能消极怠工哦。”
水水再次绕着尚言脑子转一圈:“宿主,你想想啊,这个作死小受是你笔下的人,你之所以这么讨厌他,不就是因为你想要他变成这样吗,他能变成这样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所以你要对人家负责。”
“…”什么垃圾系统。
“水水可强着呢,我给你说啊,这个作死小受虽然看起来很讨厌,曾经也很坚强呢,说错了,这不是重点,打不过骂不过,你就想这个舒宁晋他讨厌什么?你就拿他最讨厌的东西来回击他。”
听臭系统这么一说,尚言还真想起这么一件事。
舒宁晋是个富二代,在家过着少爷生活,本来也有自己的理想,结果因为自己爷爷相当迷信,跟个疯老头子一样,成天带着十来岁的小宁晋去烧仙拜佛,还神叨叨的在小宁晋面前念叨什么鬼长什么样,遇到了要用什么办法驱鬼。
一开始舒宁晋觉得好玩,久了就被老头子吓得有些傻了,等他长大一点懂的多了就开始叛逆,也极其厌恶爷爷的话,只要一提到神鬼论,他总会躲得远远的。
至于舒宁晋的父母,自从在他十一岁时有了个小妹妹后,就对他不闻不问,从那时起,舒宁晋也逐渐变得颓废,没事就去街上当混混,自从遇到温痕怿后,开始改变风格,摇身变成一个娇弱男,发誓一定要征服高冷霸总。
这个过去说起来还挺让人心疼,不过还是无法改观他对这个作死小受的看法就对了。
尚言抬起一双澄亮的黑眸,拨开抓在衣领的手,随即食指与中指并拢,像点朱砂一般落在舒宁晋额心,一脸严肃道:“实不相瞒,吾乃菩提转世299世,吾今观你眉心一点黑,最近恐有煞运,这位少爷不妨坐下来听吾细细道来?”
越往后听,舒宁晋的脸色越黑,整个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最后手臂大力一挥,一掌将尚言推到几米开外。
他的神色有些失常,语无伦次的大喊道:“快,把这个臭东西,不,死贱货扔走,快,扔远一点。”
周围人见状齐刷刷落满一地黑线,搞不懂这个花瓶少爷突然发了什么疯,但人是他拦的,丢也是他丢走的,他们这些看戏的也不好说什么,见没戏看了,也就一哄而散。
被丢到垃圾站旁的尚言只觉后背一凉,屁股被大力抓了一把,再回头时只见丢他的那几个壮汉贼兮兮的看着他,淫水都快流了一地。
“…”
曹,他之前就看这几个壮汉不对劲,长的淫秽不说,还把自己肮脏的欲望表露无遗。
他不禁怀疑,这真是舒宁晋的保镖?
尚言害怕的后退一步,几个壮汉紧跟两步,就差将他扑倒时,不远处一道刺耳的喇叭响起,只听那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