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就这般把早已死去的安乐公主放在这任人观赏,即便去世都没有一丝尊严。
那个美艳的女人正坐在早已冰冷的尸体旁哭泣,身上之前艳丽的宫装也换成了一套白色的衣裙,头上之前名贵的首饰皆已经除了去,嘴唇发白,这般模样,谁又能想到是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摄政王妃还来此做甚,是来看哀家的笑话吗?之前哀家是有意将安乐公主许给摄政王,只可惜摄政王心下没我这个女儿,现下皇上已给你和摄政王赐婚,你又何故非要治她于死地,自从先地走后,我一个人守住这个唯一的女儿,从为想过和旁人争过什么,只想安安心心的等她长大,找到心爱之人。”
秦安说了一半,又低下头拿着手帕暗暗插泪。
站在一旁的楚亦辰想要上去安慰什么,确不知该如何开口,江林染对他还有用处,他自然是不希望江林染出什么事,之前他也劝过太后很多次,但太后确一口咬定江林染害了安乐公主。
只是他没有想到,太后竟然请了这么多人来,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替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
“你现在是摄政王妃,我孤儿寡母自是没法拿你怎么样但我今日就算是陪上自己这条命,也要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
“皇上,你若是做不了主,那我便只能下去找你的父皇讨个公道了。”
秦安坐在大殿中间,哭的满脸泪痕,正欲起身朝着一边的柱子撞过去。
“母后万万不可啊,你放心这件事情朕定会给皇妹一个交代。”
楚亦辰急忙拦在了太后的面前,不想让她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见这般情形,站在一旁的大臣也跪在地上,请求皇上处置江林染,给太后和死去的公主一个交代。
楚亦辰将她紧紧的护在身后。
楚亦辰看了看扑在地上嚎哭的太后,又看了看一众朝臣,太后这是故意要给自己施压,让自己不得不处置江林染。
江林染看着地上哭成泪人的太后,她实在不清楚,自己也没得罪这位太后,即便是前世和她并没有任何交集,她何必非要自己的命,甚至不惜陪上自己女儿的性命。
太后寝宫守卫森严,跟着她的也都是十几年的老人,而且看当日公主的情形,她对此并不知情。
“来人,将摄政王妃抓起来。”
楚亦辰踌躇了许久,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本王在,你们谁敢动她”
楚云殇看了眼四周的侍卫,周生充满冷气。
侍卫们碍于楚云殇的威严,只敢在不远处看着,没有人敢上前。
楚亦辰宽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没想到即便是自己培养出来的这些亲卫也对楚云殇忌惮三分。
“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朕的吩咐吗?”
“我倒想问一句太后,我进宫之前可曾知道公主邀我前去小酌。”
江林染从楚云殇身后出来,盯着太后那双好看的眼睛。
“本宫不知,这是你和欣儿的事,你们有什么约定,跟本宫有何干系本宫只知道,本宫在次看到女儿时,她已经死在本宫面前,而你,摄政王妃确安然无恙,当时公主的房内除了你便只有公主,而你和公主还有过节,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会做。”
秦安头也不抬,拿手帕捂着眼睛说到。
“太后不必这么急着将杀害公主的罪名加在我身上,即便公主喜欢摄政王,那也是之前的事了,我的身份自然不能跟公主相提并论,更何况那是公主的寝宫,我即便是想要杀害公主,方法多的事,又何必用最蠢的一种,将自己陷入如此境地,我记得当日,是公主身边的宫女前来找我,说公主想和说几句话,故才将我引了过去,也不知那位宫女现在何处,能否叫来问个话,我想太后娘娘也不想让真正害死公主的人就这般轻松的逃脱吧。”
江林染也不着急,看着太后说道,既然太后做了,那定会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