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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黄色的满月挑起在天空,娴静地将银雾般的光亮洒落于地。
朱棣宴间被朱樉与朱棡敬了不少酒,现下微闭眼眸,稍事歇息。徐长吟拾掇罢了,拭着手出来,见他躺在竹榻上,唇边扬笑,走将上前,说道:“不比在府里,准备得仓促简陋,见谅这个。”
朱棣睁眼,眸中映着淡笑:“让你费心了。”
徐长吟一笑,“我且未费心,晚膳都是打‘燕记’端回来的。”她早前向马氏打听过,城中哪间酒馆子做的菜好,马氏便推荐了这家,只是去了方知,那价格可不低。
朱棣扬眉:“打外头端的?”
徐长吟臻首,“难不成你以为我突然生了一双巧手,制出这一桌膳宴来?”
朱棣无言。忽地,他面前呈上一物,却是一双古朴大方的福字履,绣纹流畅,制功雅致,显然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徐长吟轻咳一记:“我也不知送甚么好,想想这些日子你多在外行走,便绣了双履鞋,也不晓得穿得穿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