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睡觉,甚至可以亲吻抚摸对方,但绝对不是爱情,不能结婚生孩子。
我拼命摇头。
“那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天边?你没事吧?”
“我清楚的很!”
“可你在说胡话。”
“什么胡话?”
“你不该说的话。”
“我和李曼文吗?”
“大家都知道了。”
“你很在意别人说什么吗?”
“不在意。我只在意自己感觉到的。”
“你感觉到了什么?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就是感觉到了。你喜欢她。”
“不。”
“你喜欢!”
“不!”
“你就是喜欢她!”说着,夏菡又哭了。
“你怎么了?”我一把紧紧抱住她,“我喜欢的是你,从一开始就是你……”
“韦宸!”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个破了音的喊声。我虽然背对着她,但我已然猜到那是李曼文。
那之后,李曼文换了座位,理由是看不清黑板。
我们就再没说过话,像小孩子吵了嘴谁都不肯理谁似的。
开始流行玩吉他是在第一年元旦联欢会上。
各班级都是张灯结彩,同学们排练了某些精彩节目,还有必不可少的小游戏。比如蒙着眼在黑板上圈住某个东西,或是一边吃橘子一边数汉子笔画……我每次都是那个出洋相的。
那时候,为了冲冲喜气,各班也会派代表去其他班问候祝福。于是,我们班就迎来了十班的小乐队。
周哲瀚和高健柏都是玩吉他的。周哲瀚的技艺更精湛,吴俊豪是玩贝斯,他们三个人唱了不少好歌,赚足了我们班女生的尖叫。尤其张学友的那首《吻别》,更是将气氛推向了。
夏菡或许早就为高健柏准备了一束花,可她最后还是送给了周哲瀚,然后低头转身默默离开。高健柏也没客气,甩袖子就走。
当时,联欢会已经接近尾声,大部分人都在一旁嗑瓜子。我便自荐唱了一首周杰伦的《七里香》。
那是我平时在家必唱的曲目,可是在现场,我怎么都感觉怪怪的,嗓子像是有东西发不出声来。但我还是赢得全场热烈掌声,就连夏菡也开怀大笑。
就在我觉得应该顺便安慰夏菡一下时,不经意间与李曼文四目相对。她一直在角落里盯着我看,一脸的不悦。
不知道毛毛是怎么认识张雪松的,那天我见他们还在那里自由弹唱,便凑过去瞧了瞧。不想李曼文也在,她是和袁梦琪一起来的。
本来大家都听张雪松弹奏那首经典的《加州旅馆》非常入神,谁知姜瑶一见我就大喊:“哎——伟哥,快来一首《七里香》”
“呦,不错哦!”张雪松打趣说。“要来这首?”
“晴天吧!”
“好。”张雪松调了调琴,就开始起奏了。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的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吹着前奏望着天空的我想起花瓣试着掉落,为你翘课的那一天,花落的那一天,教室的那一间,我怎么看不见,消失的下雨天,我好想再淋一遍,每想到失去勇气我还留着,好想再问一遍,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往下唱越是想哭。或许很多画面已经成为了我和李曼文的专属记忆,只要稍有触碰,便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产生连锁反应。
还记得她教给我唱的第一首歌曲叫《天灰》。
还记得她想听我唱的第一首歌曲叫《童话》。
我知道,我不是她的童话,而我们在一起似乎也总是天灰。
我们只坐了两个月的同桌。我们的关系,也在那段时间里,由陌生变得亲密,如今又从亲密变回陌生。
倘若早知有这么一天,我宁愿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首《晴天》,我唱到一半就再也唱不下去了,慌忙逃开。
意料之外,袁梦琪跟了上来。
她前阵子好像和毛毛分手了。在我看来,她们就跟没好过一样,或者说是“闪好闪分”。不管怎样,我都不太喜欢袁梦琪那样的女生,有些太过妖艳,而且自作聪明。
“你怎么没和毛毛一起?”但我还是这么问。
“干嘛跟他在一起!”
其实我是担心她赖上我。“你俩怎么了?”
“分了?”
“啊?”
“早分了。嗨,不说也罢。我们俩的事……哼,实在有意思。”她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有意思你倒是说说啊!”
“不是我们的事有意思,是他那个人有意思。”
“毛毛怎么了?”
“他根本没把我当她女朋友,他根本不知道一个女生要的是什么。在他眼里,或许只有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