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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肋骨(2)(6 / 7)

也得有实际操作的精神,他坦然的就这样看着身下人行此苟且,在白天如此正经的人,夜晚却能用那么沉迷跟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在两眼双对之下的水乳交融,好像能把这些负面的苟且,都化成了爱人的呢喃跟夫妻间的情趣。

可伴随而来的炎热跟惊蛰,他更是荒唐的压着她的骨盆寻找怼点,在蛰虫惊而出走之时,闷雷跟雨水并行,手脚如草木纵横舒,他们恰好都脸红的看到彼此,甚至她的胸乳被他压在身下压泥成拓,就像块松软的冰心绿豆糕被压碎成泥了的模样,他爱不释手,特别是她越来越红的脸蛋。

且她一眼就看到他的性器,对她勃发且怒张,且在她的身子里疯狂进出的样子,这种失控且意外的感觉让她觉得,她或许像是在被野兽或是被自己的爱人所侵犯着,特别是在过往还是未成年少女的思维里,能从外面的资讯知道性行为,多数都是在沸沸扬扬的侵犯或是性暴力所能得知的。因此,性行为似乎就跟负面还有犯罪还有堕落给画上等号。

虽说她现在的知觉感官里,没有了前两次的刺痛难受感,只是近乎有些麻木晕眩跟热胀,特别是在彼此的肌肤上互相磨蹭时,她看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本来平滑丰美的胸乳,被他捏成垂涎欲滴的鸟喙尖嘴,她突然展翅高飞,心神更像是躺在湖中的小船一样,有种幻音像是听见暗流淌过船底,焚风吹抚山峰,麻绳晃荡船体,船桨拍击水面,突然就从水底咕噜噜的沸腾,她的血也如之腾沸,那些气泡全胀在她的脸颊上跟皮肤上,硬是撑破了平澜无波。

她的脸颊就胀红的,跟软烫唇口一样,跟散发的热汗一样,跟麻木不堪的双腿一样,跟喉溢不清的声音一样,跟藏在她身子里正勃张的性器一样,春色盎然。她觉得自己就像在上紧发条,却快失效之前,在做最后的抽搐跟空白,甚至最后全身都没气力了。可是她有种很舒坦静气的感觉,像是任何焦虑烦躁都能被瞬间抚平了一样,就像在进入这种奇幻空间时,她像是挣脱出网,往未知天空一腾飞的舒服,跟烟花灿烂后,走向低迷是不同的,她甚至怀念这种奇幻的空间里。

她瞬间就怀疑,为何外界的性行为资讯,永远都跟犯罪或是堕落跟侵犯,连结在一起了,有哪种伤害跟犯罪,是会让人如此舒坦的吗?

可是,在她迷迷糊胡时,他还能俯身亲她一下,甚至低头细问她,还会疼吗?

她摇头就是眼神有点朦胧跟迷惘,甚至有种像是炎炎夏日的午后,刚午睡起来的那种懵懵的放松钝感,她还不经意的捏捏自己的腿说,不疼了,可是腿酸了。

那你得再忍耐我一下。好吗?

他笑着亲了她的额头,稍微把她给往上拉起身,让她的腰舒服的给枕而靠上。

在被他抱着的瞬间,她的下颚刚好就靠他肩上时,她缩在他的肩上小声的问,刚才有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一瞬间,全身都放松到想直接闭起眼睛,快可以睡着的感觉。

他眼尾暗自发笑,像在骗人却又不是骗人,他没有犹豫的说,所以适当的性行为能改善睡眠品质。

她巴巴的追问,那夫妻间的性行为,到底是想要进行性行为,还是只是想改善睡眠品质。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两者皆要。他说这话时,不像平时的他,是克制的,是像条有定性有目标的大船,不会摇摆不会晃荡,更不会贪婪。

然后,她点完头后,就觉得自己像是只刚被猎犬给扑倒的兔子,只能耸动着没啥用处的大耳朵,逃都逃不掉。就跟她白长了一双腿一样,被他拉起腿来,手掌压着就动都动不了。

她又缩着肩闭眼,几乎不敢跟他对看,因为她在闭眼前,觉得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暗无天日的深海里,那种悠游在黑水深沟的海里,看不见样子的滔天巨兽,或许有着很长的身躯尾巴,也或许有像鲨鱼般的白牙密齿,又或许跟章鱼一样有很高的智商,又或者是能一尾巴就能甩翻大船的鲸鲲。

总之,她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是陌生的,是滔天巨变的。甚至是有些复杂的,他的眼睛明明是迷惘的,可手掌的力气却是大的紧紧扣住她的腿,大腿的肌肉更是明显的纹理分明。她能感觉到,甚至是看得到,他的性器却是如此用力跟粗暴的,一而再的撞进她软绵绵的下处软肉里,后来她看见他的性器上竟勾带出丰足的水润,甚至弄湿了彼此的耻骨联合,明明他才给她的身子抹了一点点润滑液,怎会如此…她突然一愣,总算知道了她在奇幻世界里,听到的船桨拍击水面的声音是什么了,在这一刻起,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羞愧,或是要不要觉得自己是个荡妇。

她好奇的在想,是所有女孩子在初尝性事时,都有这种疑惑跟困扰的吗?还是她只是个例外?

她没来得及继续思考,他的眼神像是一口想把她吞掉似的,就像是进入如此的温柔乡,他全身的肌肉还是都紧绷着的想重复的勘合她身子里的软底,像是男性只能就得透过这种行为来得到解欲,又像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猎杀游戏。就如同把远古时代的记忆,刻印在骨子里,男人总会随时随地的把握机会,把自身的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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