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得及往口中塞一粒药丸,就累得半伏在灰堆上,余一双眼胶着般盯着怀中水囊。
眼底心里和唇间一般苦涩。
他手臂紧了紧,将下巴尖挨上血袋子,轻轻阖了眼帘。
那串百索子已经化了。他想,也不知如今出不出得去了。
又想,有师父在,总会有法子出去的。
可江潭到底还在不在,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