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
孰料这一打,当真打出问题来。娇弱的宫‘女’受不住刑罚,八板子下去,人已经哭惨了,合着血泪认罪。
原来贤妃惯用的软枕加了料,撕开一抖,飘出白白粉末,无‘色’无味。贤妃吓得不敢躺了,连方才枕的瓷枕也嘭地扔地上,好似都沾染了脏东西。
那软枕贤妃平日拿来垫腰背,偶尔在软塌上阖着了会用用。云绾容想,如果贤妃每日夜间用的是软枕,此时中毒更深了罢?
江太医用方纸接住小撮粉末,皇后从宫‘女’口中得知异样,也不必等太医结果了,冷声问:“谁指使你的?”
小宫‘女’面如金纸,疼痛令她声音颤抖:“回娘娘,是林……林婕妤。”
殿内倏地静下,鸦雀无声。
半晌,突闻贤妃厉吼:“贱人!死了都还要害本宫!早知如本宫鞭你尸剖你腹,都不解此恨!”
皇后听的皱眉,下边人亦被贤妃恶毒的话惊到心。
“将罪名推在死者身上,你好算计。”皇后寒脸道:“解‘药’何在,拿出来本宫饶你一命!”
小宫‘女’拼命磕头:“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奴婢句句不敢有假。”
“把解‘药’给本宫!把解‘药’给本宫!”贤妃像疯了一样冲下‘床’,一把锁住宫‘女’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