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打仗而打仗,是为了太平而打仗。”
“咱们不打仗,百姓们的日子就会越过越好,等到有一天,大宁国力雄厚到可以随便打仗了。。。。。。”
他回望北方:“咱们再去黑武地盘上好好打一打,打大仗!”
校尉沈武的眼神都飘忽起来。
也激动起来。
他问:“咱们还当兵的时候,有那么一天吗?”
叶无坷摇头:“应该没有,不过你的儿子没准能行,你的儿子不行,你的孙子没准就行,总有一天,咱大宁的战兵会把烈红色的旗插在黑武的皇宫最高处。”
沈武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希望我的子孙后代能烧一把纸钱把这消息告诉我。”
叶无坷笑了。
他问:“沈大哥是哪儿人?”
沈武回答:“江南,一个叫不起眼的小镇子,挨着大江。”
叶无坷:“那你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了?”
沈武点头:“是啊,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了,十几岁的时候,镇子外边闹水匪,大家都快活不下去了。”
“后来陛下带兵经过,剿了水匪,我就跟着队伍一路走,那些战兵就笑我,说你小屁孩跟着我们干嘛?”
“我就说,我要当兵,我要当和你们一样的兵。。。。。。从那天开始我就没有回去过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当兵了,我就回去。”
“收拾收拾老宅,娶个媳妇儿,生一窝娃娃。”
说到这他自己不好意思的哈哈大笑起来。
叶无坷也跟着笑:“咱俩梦想一样。”
沈武问:“您也要回老家娶媳妇儿?”
沈武问:“您也要回老家娶媳妇儿?”
叶无坷:“是生一窝娃娃。”
沈武又哈哈大笑起来。
“生了娃,如果不必要就不当兵。”
沈武不笑了的时候,眼神里有些淡淡的伤感。
“就在家捕鱼种地,我当了二十多年的兵,知道当兵的有多自豪有多了不起,也知道当兵有多苦。”
“我就想着,以后孩子们能生活的富足安康就好,对了。。。。。。可别出个败家子儿,也别遭什么灾难,到时候再养不了他们的孩子,别给扔了。”
叶无坷一摆手:“那不能,你的孩子还能有没出息的?”
他说:“你的子孙后代,一定会有出息的。”
沈武端起酒:“敬叶千办!”
所有边军兄弟都举起杯:“敬叶千办!”
“敬英雄!”
“敬大宁边军!”
不到一个时辰,这群无所畏惧的大宁边军,没有被风沙和孤独击倒,没有被烈日严寒击倒,更没有被敌人击倒。
被酒撂倒了。
沈武端着一杯酒站在叶无坷身边:“我和您,大概只有一面之缘,希望以后能再见,可我也知道不会再见。”
他伸出手,遥遥举杯向长安。
“您大婚的时候我们兄弟也没法去,还得守在这呢。”
他说:“提前祝您大婚快乐,祝您夫妻和睦白头偕老,祝您儿女成群!”
叶无坷:“也祝你儿女成群。”
他说:“人生多数只相逢,能相见相知相伴一次的缘分,就是天大的缘分。”
他举杯:“敬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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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虹:“结拜不论年纪,章旬大哥说要收了我这个弟弟,那他就一直是我大哥。”
叶无坷:“那不行,我每次见他都叫前辈。”
姜虹:“我大哥是你前辈,我当然也是你前辈。”
叶无坷瞥了他一眼。
到兵营的时候,叶无坷吓了一跳。
只见一名大宁校尉,带着一百名大宁边军,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口,以最严整的队列迎接他。
一见到叶无坷下马,那名校尉用粗粝的嗓子喊了一声。
“军礼!”
“呼!”
一百名边军,整齐的抽出他们的横刀敲打胸甲。
一百名边军,整齐的抽出他们的横刀敲打胸甲。
砰!
砰砰!
姜虹说:“章旬大哥说,要给你接风,就得在这给你接风!”
他看着那一百名边军士兵,眼神里都是敬重。
“得让他们知道,咱大宁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