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父是个很标准的俄国男人,粗犷霸气,满脑子只有利益跟权利。
涉及原则性问题,蒋逸风寸步不让,父子俩为此发生激烈的争吵,后来不知怎的,话题莫名引到安岚身上,蒋父颇有微词。
“我很早就警告过你,女人只会束缚你的脚步,你想拥有更多,必须放弃本就不该存在的人。”
蒋逸风眼眸一抬,冷声道:“这是我的事。”
“我不管你,外面多的是人想管,你就算把她藏到天涯海角,一样会被人找到。”
蒋父意味深长道:“她不死,她就会害死你。”
这段时间蒋逸风真的很忙,忙得满世界飞,半个月绕了大半个地球。
他不是机器人,他也会觉得累,很多个夜里很想给安岚打电话,却又在按下拨号键的那一刻停下。
她乖巧的很,这么久一个电话和信息都没有,他失言了,她也不质问,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期待过。
很多时候蒋逸风觉得自己有病,他幻想过自己血肉模糊地出现在她面前,想看她心疼,想看她哭得梨花带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一点点的在乎。
想到这里,他侧头望向车窗外,自嘲地笑笑。
到了这个年纪居然还被一个小姑娘拿捏到死,说出来都丢人。
他从口袋里摸烟,无意瞥过路边闪闪发亮的圣诞树,眉头微皱,询问前排的阿雷,“圣诞节到了?”
阿雷点头,“明天就是圣诞节。”
蒋逸风沉思半晌,点燃指尖的那根烟,浅吸两口吐出。
“明天回北岛。”
“风哥。”阿雷知道他回去的原因,还是忍不住提醒,“巴西帮那边不好推,,,”
他笑着吐了一口烟圈。
“圣诞节不陪她过,她肯定记恨我,以后更不好哄。”
“”
阿雷闭嘴。
拥有一个恋爱脑的老大是什么体验?
这个问题只有远在夏威夷被迫休假的阿辉最有发言权。
他欢快地跳着草裙舞,泪流满面地给阿雷打电话。
“哥,我到底做错什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等着吧。”
阿雷笑着叹气,“风哥什么时候消醋,你什么时候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