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台也是使劲了浑身的解数,他非要成为太子的讲师不可。
他一定要是太子讲师。
在柳府是另外的场景,柳应渠穿着绿色的官袍,他板着脸。
“这句话怎么读?”
沈清梧:“夫子,我不会。”
“把手心拿出来。”柳应渠面无表情。
沈清梧伸出手心有点怕,柳应渠低头吻了吻他的手心。
沈清梧的耳根子红了。
“今日把这两篇给背下来,明天抽背。”
这够古板了。
“清梧这怎么样?”柳应渠笑吟吟的看他。
沈清梧手指还是滚烫的,他扬扬下巴:“这样就行了,你别太严厉。”
柳应渠抱着沈清梧把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
沈清梧拿着针线缝制荷包。
“看不见针线了。”
“那就不看。”柳应渠有点炫耀的说:“我给工部给了一个方子,可以造出石头般硬的泥土。”
沈清梧:“柳郎很厉害,这个也会。”
柳应渠:“一般一般。”
“我开了第二家酒楼了。”沈清梧:“以后还要开第三家。”
“所以我决定给柳郎涨银子了。”
柳应渠立马更开心了。
他是从六品修撰,月俸八石,银子二十九两。
他麻了,就不能凑个整数吗?
沈清梧:“我给柳郎每个月六十两。”
他还不如给沈清梧打工。
出卖美色就行了。
老婆啊,他的老婆。
一两银子一千文钱,他老婆每个月给他六万。
次日一早柳应渠高高兴兴去翰林院了。
一个太监来了。
“请柳大人,顾大人,颜大人走上一趟。”
柳应渠板着脸,顾焕崇跟着身后,颜台心里默默祈祷。
太子讲师一定要是我,一定要是我。
翰林院的官员很羡慕:“这一来就有机会接近太子殿下了,真是好运气。”
“不知道这太子的讲师谁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