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如同一条狡猾的蛇,火燎,炙热,卷起她凌散的思绪,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吞入腹中。
陌生的颤栗感在体内迅速蔓延,被他把玩在手心的那处重如千斤,捏紧了会疼,可松开又觉空虚,几番折磨的她快要疯了。
他亲吻她的下颚,用尖利的牙齿厮磨她的肌肤,微微痛楚夹杂着星点愉悦,身体似脱离了理智的束缚,在狂澜热潮里逐渐迷失自我。
她身形瘦小,骨骼异常纤细,困在他强有力的臂弯里,娇小的像个未发育的孩子。
少女的胸不大,似刚出炉的小肉团,雪白、软绵,中心那点红芯,是诱人犯罪的禁果。
男人埋在她胸前,两手拢着雪球挤出一条暧昧的沟壑,他从边缘亲吻至凸起的小红果,耐心十足的品尝每一寸柔软的肌肤,他红了眼,大口大口的将其吞入。
小姑娘被男人撩拨的手脚发软,侧脸埋在枕头上,薄唇咬的鲜红。
一阵阵酸楚的委屈感从心底喷涌而出。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担心他的安危,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也真心愿意帮他,但绝非像现在这般,活像个淫荡的女人,衣衫凌乱的被他压在身下,在他熟稔的调情下臣服于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她甚至在想,他对其它女人也会这样吗?
又或者,上次来公司的那个影后,她在他身下尖声浪笑时,他会以怎样的眼神回应,还是饥渴且霸道的侵入她的身体,在猛烈的撞击下听她娇媚的淫叫声。
鼻子一酸,泪水流的放肆而汹涌。
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可等察觉到那颗心坠入深渊时,一切都晚了。
原来,关于他的一切,她在乎的一塌糊涂。
一场火焰,一汪冰寒。
男人亢奋的难以自持,小姑娘却哭的隐忍至极,肩膀微微发颤。
他热烫的唇径直往下,吻过她平坦的小腹,作恶般的舔她敏感的肚脐,小人扭着身子躲,吸吸鼻子,被欺负的小可怜样,“不要”
男人置若罔闻,呼吸越发沉闷,下手的力气重到几近暴力,单手拧开她的牛仔裤纽扣,一只手灵活的滑进去,指腹在纯棉底裤上轻柔的划着圈。
他干燥的手指掠过鼓鼓的山丘触到那片神秘的蜜地,隔着布料抵到微湿的穴口,用力一顶。
“啊!”
小姑娘尖叫一声,如梦初醒。
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即使唤醒她,她支起上半身,眼红红的大力推了他一把,明明猫咪般的力气,此时却迸发出强大的能源。
男人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做,毫无防备下顺着力度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在床下摔了个狼狈的四脚朝天。
大概这辈子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的沈公子艰难的撑起身子,呆坐在地上好几秒,两眼直发懵。
等他抬眼看向床上的小人时,许伊涵已利落的将大衣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一双警惕的大眼睛盯着他,她跳下床,小碎步往门前跑。
在她离房门一步之遥时,男人紧紧拽住她的手,阴狠出声,“许伊涵,你不准走。”
小人停顿一秒,深呼吸两次,转身一个猛步向前,小脑袋直挺挺的朝他胸前撞,动作那叫一个快、准、狠。
这一撞的杀伤力堪比火星撞地球,男人的五脏六腑瞬间错位,他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揉着遭受重击的胸口,眼冒金星,疼的龇牙咧嘴。
小姑娘狠厉的甩开他的手,尽管短发乱的像个鸟窝,可背脊挺直,到有一股腊雪寒梅的孤立自傲。
“沈屿阳,你既做不到尊重我,我也无需再顾忌你的感受。”
男人半裸着上身,神色幽怨的看着她,就见小人迅速拉开房门,出门前突然一个回头,微张的红唇一张一合。
“你不遵守约定,那我们就走法律程序。”
她鼻音浓烈,一字一句的说:“我要跟你离婚。”
门关上,撩下狠话的小姑娘心头狂跳不止,小脸直接红到脖子根,她的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扶着墙面一路小跑,跑两步还要往后瞧瞧,宛如身后有凶残野兽在追她似的。
一楼的沈母听到楼梯处急促的脚步声,人刚起身,就见小姑娘飞速窜到她跟前,一个90度鞠躬,礼貌的道别,然后不等沈母反应,小人就拢着大衣逃也似的跑了。
沈母杵在原地愣了片刻,直到胡姨走过来,拉拉她的衣袖,疑惑的问:“夫人,这是成了还是没成啊?”
温婉的贵妇抬头瞧了眼二楼,抿嘴轻笑,“臭小子八成是吃瘪了。”
她缓缓坐下,又轻叹一声,“也好,给点他苦头吃,才明白失去是个什么滋味。”
当晚,喝了一大碗壮阳汤药的男人,差点将小人生吞活剥的男人,被一个铁头功撞出内伤的男人,最后只能惨兮兮的自行解决欲火。
直到凌晨4点,体内残留的药力才勉勉强强的褪去。
男人一夜无眠,睁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到天亮,满脑子都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