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将臣!”
她的身子无力地滑落下来,却被他拾起,放到了腿上。
裙子下的腿,贴紧他的西裤,感觉到他敏感部位的坚硬。
又想起来他们竟然是那么亲的血缘,他不该有这样的反应的!可是她自己……那种极其渴望的感觉,第一次变得那么明晰,简直失控般地湿润了幽深之处,让她更加混乱。
他就那样抱着她,许久,等两人都冷静了一些,才略略松了些劲,声音变得柔和磁性:“我很后悔说要等你到十六岁。”
“将臣……不可以!”她的抗议听起来真的一点力度都没有,但是心里已经慢慢清醒过来。
“我很想你,知道吗?很想去看你,联系你,可我害怕你会再像以前那样伤我……那种痛,比任何身体上的伤都要难以忍受!”他低下头,说的很痴心。
“……”她没有回答,但心里却在挣扎,她要极力将心底深处想他的声音压低,然后告诫自己,他是她的哥哥,这种想念就像是兄妹之间的思念。
“你还是不愿意?没关系,我会等你。月,我没有碰西陵雪,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他有些任性地说。
这句话却唤醒了她的理智,挣扎地离开他的怀抱,却换来他恐惧地挽留,抓着她的手,直到指尖也从他的掌中溜走!
月站起来,走到书桌另一边,背对他快速地说:“今晚是为了晓旭的事情来找你,而不是这些!”
他颓然倒在转椅中,眼神一下子又变得暗幽,好半响,虚弱地问:“你在乎我吗?”
月拼命忍着泪,倔强地摇摇头。
“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你都不在乎?”他又强调了一遍。
泪水已经流下,但绝不松口,不然她真的就会堕落下去!于是点头。
“好!好!!北宫月,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耍我玩的吗?先让我看到希望,然后将我打回原形?!看着我卑微地向你捧出真心很有趣吗?”他的声调又恢复了极度的冷硬。
“那是你的自由!我只想请你帮晓旭的忙!”她平顺着呼吸,还算顺畅地说了这一句。
“好!你竟然学会了利用!很好!但你迟早会为如此伤我而后悔!北宫月,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或者说,没有活人!而你是惟一的一个,可是……就算我忍不下心那样对你,也会让你后悔的!相信我!”他说的十分郑重,口气里带着从未听过的冰冷与残佞。
她觉得全身一冷,似乎掉进了冰窖!想了一会,很懊悔自己过于绝情的表现,如今事情闹僵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也许,明天来找他会好一些?何况她也已经精疲力尽了!
于是清了清嗓子,说:“将臣……很抱歉让你误解了,也许我们都该冷静一下,明天我再来找你,晚安!”
也不敢等待他的回复,甩开雷的纠缠,一开门,风一般地消失了。
(将臣本来就没有正常人的感情,事实上,他唯一“正常”的感情,就是对月的爱,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对人对事,交易,征服和利用是惯常手段,虽然年轻,却早已大风大浪经过。月对他的报复,他已经是极力忍着不去计较了,如他所说,能这样对他的,只有月一个人。可此次,月这样残忍伤他,使得他真的忍无可忍…暗中的一些事,就这样发生了…
将臣不是处,他认为女人,除了月之外都是其她,而其她只有两个作用:利用,报复的工具,这次,女人的作用,不言而喻,他的行为,有时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