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好,那我们再来一次。”
萧咲很体贴地将元满的话自动翻译成了自己想听的意思。
于是,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他一拔出来,稠白的精液就顺着被操开的缝隙往外溢。
生理与心理的高潮接踵而至,萧咲将早就昏睡过去的人抱在怀里:“满满,我的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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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黄昏。
晏沉将卿月哄回房间休息后,拿了盒烟回到了之前的套房。
套房里一地狼藉,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不小的争吵,阳台上,穿着休闲衬衣的男人站在栏杆前,出神地望向远方。
晏沉踱步上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元满牵着萧咲在海边散步,身后是竹影还有两个孩子,辛巴和元宵撒欢似的奔跑着。
很温馨活泼的画面。
“她过得好吗?”封疆问完后,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多余,笑着自答。“肯定很好,她笑得那么开心。”
“阿沉,你说,她是不是还是很恨我?”
晏沉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温热的海风拂过脸庞,让他心口发闷:“人生这么长,谁能带着恨意活一辈子?”
“连月月都放不下,她可以?她肯定比月月更甚。”封疆想起刚刚卿月哭着骂他的样子,无奈地撇了撇嘴角。
“这不一样,封哥。”晏沉将烟递给他,重复道。“这不一样。”
卿月之所以无法原谅他,不仅仅是因为他伤害了元满,还因为他是封疆,是与她感情深厚,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因为有感情,所以封疆所带来的伤害比外人更甚,更难以磨灭。
晏沉看着久久不语的封疆,最终还是说不出什么太难听的话来,他开口:“明天跟我们一起回京吧。”
封疆没有回答,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黄昏发颤,日落憔悴,海边携手漫步的两个人如同一幅斑斓温暖的油画。
这让封疆想起了许多年前,元满坐在廊下,风铃叮铃作响,也是这样一个美丽的黄昏,夕阳透过幕帘映在她瓷白的脸颊上,那是他此生无法忘记的场景。
回忆镀金,他于无数次梦中回溯。
那是封疆第一次爱上一个人。
而刚刚,他爱上了她第二次。
“她怎么一点都没变呢?”封疆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像是无奈又像是嘲笑。“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小孩子似的。”
“她才多大,不过二字开头的年纪,不就是个孩子吗?”
晏沉的回答让封疆失笑:“是啊……”
他年岁渐长,可她还是如当初一样,鲜艳年轻,活泼生动,如同晶莹的琥珀,于他记忆中定格。
封疆抬手抚摸了一下左腕上的手绳,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已经养成了叁年有余,这代表,元满离开他已经叁年多了。
黑金相间的绳结,稚嫩的编织手法,串着叫不出名字的廉价珠子,这是当初元满为了骗他放下戒心,讨好他时,编来送给他的。
“阿沉,你说,我要是现在喊她,她转头看到我会怎么样?”封疆扶住栏杆,眼底不明的情绪翻涌着,似乎在模拟此时此刻元满回过头来,他应该做什么样的表情才不显得丢面。“如果她没有回头,明天我就跟你们一起回去。”
晏沉眉头一蹙,刚准备制止,封疆就率先开口。
“元满。”
很轻的一声,轻到站在他身侧的晏沉才堪堪能够听见。
海浪声在耳边回荡,依稀可以听见海边传来几人嬉闹的笑声和狗狗喘气的嗤嗤声。
“满满。”
封疆的声音变得低哑,这两个小字似乎耗尽了他大部分的力气,他转过身,看着有些错愕的晏沉,随之露出了一个无法被称之为笑容的微笑:“她没有回头。”
“阿沉……她没有回头。”
斑驳的黄昏,虚掷的爱意,他的傲慢被一点点折断,千万个流转的瞬间,他溺毙于失眠的浓茶,消散于堆迭的烟灰。
记忆不会沉淀,爱意永不消弭。
她没有回头。
她,不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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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记忆里永不褪色的蝴蝶,而他才是永远等不到春天的玉兰。
那株不会开花的玉兰。
亲爱的宝贝,往前走吧,别回头。
这是此文对封疆的最后交代,封疆的if线会单开,不会放在这本里。
对于孩子这个问题,会写孕期py,但是不会写孩子,我还是感觉笑笑和满满两个人之间只有彼此才是最佳状态。
在一起这么多年,第一次无套内射,有种诡异的纯爱涩感。
最后,感谢大家的喜欢与支持,以及对我的安慰,祝所有的宝宝生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