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一声不坑的就杀了咱们三万子民……”林风阴沉沉的道,“这个意思就是说,他们根本不在乎咱们中华天朝,也不在乎咱们汉人的生命,今天他可以随便杀咱们的人,明天就可以随便打沉咱们的商船、抢劫咱们的货物,若是咱们还无动于衷的话,他们或许还要打到咱们家里来,象鞑子那样攻城略地,杀人放火!!”
周培公吓了一跳,心中实在是不以为然,主公这话真是毫无根据,实在是有些危言耸听,当下苦笑道,“启禀主公,适才您也曾言道,日下吕宋岛为西班牙蛮夷管治,那这些居住在海外的……百姓,恐怕也不算咱们中华子民吧?!子曰:……”
林风眼睛一翻,冷笑道,“参谋长大人果然好大方,就寡人所知,这些百姓不是广东人就是福建人,本王也有不少乡亲在里头,原来竟然不是咱们中国人了?!!”他眯了眯眼睛,干笑道,“周大人这么说,那本王这个福建人岂不是也不是中华百姓,看来这个‘汉王’我是居之有愧嘛!您看是不是也应该要退位让贤?!……”
周培公登时屁滚尿流,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惊恐的道,“臣……臣……主公恕罪……臣不是这个意思……”
林风没有理他,转头对李光地道,“晋卿,你怎么说?!”
李光地轻轻瞟了浑身颤抖的周培公一眼,不禁眼皮乱跳,当下连连点点头道,“回禀主公,蛮狄视我天朝为无物,擅杀百姓,侮我国体,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甩官袍,跪倒在地,慷慨激昂的道,“臣请主公发兵严惩之!!”
“臣附议!!”汪士荣亦跪倒在地,附和道。
“呵呵,起来罢!!”林风换了一副神情,抬了抬手道,“培公也起来罢——你怎么看呢?!”
周培公心有余悸的站起身来,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心中懊悔无比,千算万算,怎么没算道主公也是福建人呢?!!口中急忙道,“请主公恕罪!!臣适才一时糊涂,圣人有训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吕宋岛虽悬居海外,亦是我大汉之土,百姓亦为我大汉之民,卑职适才一时居然忘却古训,真罪该万死,幸得主公天之聪颖,深明大义,善言开导,臣方才明了此中关节,于此……”
“行了、行了!”林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说咱们该不该打?!”
“回禀主公!!教化蛮夷,扬威于国门之外,此乃圣人之训,当无不打之理!!”周培公肯定的道。
“好吧,其实今年咱们连场大战,百姓劳苦府库空虚,依着本王的意思,还是休养生息、不动干戈的好,不过既然几位先生都说要打,那本王也不能不听劝谏一意孤行,看来这场海仗还是不打不行了!”
三人相视苦笑,当下无奈的道,“主公从善如流,当真开明之至!!臣等钦服!”
“好吧,既然要打,那就得好好琢磨出一个方程来,大伙参详参详!”林风笑吟吟的道,“培公,你懂不懂海战?!”
“这个……”周培公有些难堪,“不敢欺瞒主公,这个海战一道,臣不甚了了!!”
“你们参谋部现在有懂海战的人么?!”
“回禀主公,施琅、杨海生二位将军虽然此刻不在京师,但水师还有几员官佐此刻就长驻总参谋部衙门,以为舰队与京师联络通达之用,”周培公躬身道,“臣以为,叫他们过来咨询一二,或许会有些裨益!!”
林风点了点头,“好,你马上叫他们过来。”
有点疲劳,看来我的写作速度还是不行,或许连一日一更都难以做到。
苦笑~~~各位书友老说要加快速度,若真这样的话,这本书的质量,恐怕只能是每况愈下了。
希望各位海涵一二。
第九节
林风看了看官谱,随手放到一边,朝堂下两名军官望去,“苏茂上校??!”
“是,卑职大汉海军第一舰队提督伏波中郎将施琅将军麾下勇毅校苏茂,”苏茂单膝跪倒,叩首道,“拜见汉王,吾王千岁、千千岁!!——”
“钱四苟?!”林风忍不住笑了笑,朝旁边的李二苟望了一眼。
“在,卑职大汉海军第二舰队提督伏波中郎将杨海生将军麾下果毅校钱四苟,拜见汉王,汉王千岁!!……”
“两位爱卿请起,”林风朝左边的苏茂望去,“苏茂上校是施琅将军从台湾带出来的老人罢?!你做这个船上的营生有多久了?!”
“是,回禀汉王,臣九岁出海随父亲打渔,十二岁家里遭了灾,爹娘过世后就跟着郑芝龙老大人做买卖,后来又随了国姓爷……啊、不!……”他恍然省悟,急忙改口道,“是跟了郑成功王爷,其间一直在施军门帐下效命,后来施将军与郑王爷闹翻了,又随施将军投了大清,最后汉王进了北京,咱就在汉字旗下效力了!!”
林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人是典型的军人,说话干净利落不隐不讳,很实在。转过头来看着钱四苟,“钱爱卿呢?!”
“回主公的话,咱和老苏头差不多,也是自小打渔,和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