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马球!”没等顾琅开口,朱泽钦已经斩钉截铁的说道:“只有马球才能体现出咱们华夏人的武勇和力量。也只有那些老头子才玩什么高尔夫!”
陈墨狐疑的眨了眨眼睛,问顾琅和张远宁道:“他怎么了,吃炮仗了?”
张远宁笑眯眯说道:“你别理他。中午跟他哥呛了几句,正抽风呢!”
陈墨恍然。原来是人民内部矛盾,怪不得憋屈成这样。
看到陈墨的表情,朱泽钦愈发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开口问道:“你到底去不去?要是去的话先回寝室换衣服,我们在这儿等你。”
陈墨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去了。中午想睡一觉,我昨天晚上都没睡。”
近期都没什么作品上映的陈墨自感生活水准不比以往。在这种地主家也没有余粮的时刻,系统里的地雷营养液当然也要能省则省。所以陈墨也养成了能睡午觉就养精蓄锐一下的习惯。
“你不是吧,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怎么生活习惯跟六七十岁的老大爷似的?”陈墨的回答瞬间引来朱泽钦不满的攻讦。
目光轻蔑的扫了陈墨一眼,朱泽钦再次嘴欠的补刀道:“体力这么差,我看网上的言论就没说错,你肯定是受!”
一句话成功戳破了陈墨的心肝肺,正因此事耿耿于怀的陈墨立刻炸毛道:“你才是受,你才是受,你们全家都是受!”
朱泽钦冷笑道:“我们全家是不是受,用不用我帮你问问我大伯啊?”
皇帝陛下的时间怎么可以随便打扰!
上辈子民主习惯了,总是忘记这辈子还生活在一个皇权集中的国家。
陈墨瞬间哑炮,举起双手摆了个投降的姿势,开口说道:“我回去睡觉。”
然而最终这个午觉还是没有睡成。一通电话搅合了陈墨的小憩。
“……您好,您好,是陈墨同学吧?打扰了,打扰了,我是饕餮楼的冯五啊,您还记不记得,昨晚给您几位掌勺的——”
陈墨没等电话那头的冯掌柜寒暄完,立刻截口笑道:“原来是冯掌柜啊。我当然记得您,不瞒您说,这饕餮楼可是我去过的最好的饭店,我对您可是印象深刻呀!”
花花轿子人抬人,两人你来我往了几句,冯掌柜才步入正题的道:“不知道陈墨同学有没有时间,有件事情,我想跟您商量一下。只是电话里面不太方便说详情……”
陈墨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笑道:“冯掌柜相邀,我自然是有时间的。只是咱们得约在晚上才行,您也知道,我下午有课。”
“那是当然的,那是当然的。”电话里冯掌柜笑的十分热忱,殷勤恭维道:“您可是华京大学文学院的高材生。这个学校管理严格,轻易不许学生请假的。这个我也知道。当然不敢为难你……那咱们就定在晚上,我做东,或是在饕餮楼,或是在文学院附近您挑个地方,您看您怎么方便?”
冯掌柜的态度十分的周全体贴,简直就是殷勤备至。
这样小意的态度不免让陈墨心下一动。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陈墨没急着回答冯掌柜的问题,反而问道:“不知道冯掌柜约在下见面……是为了公事还是为了私事?”
冯掌柜笑呵呵的说道:“既是私事,也算是公事。总的来说,是我们饕餮楼想请陈墨同学帮个忙。只是这件事儿,我们在没确定下来的时候,并不想让媒体知道。所以不好找上您的经纪公司……”
陈墨恍然,他原本也在想着自己与冯掌柜见面,要不要将杨钦东带上。既然冯掌柜都这么说了,陈墨便笑道:“既然这样,还是我下课后去饕餮楼吧。”
冯掌柜闻言,立刻笑着道谢。想了想,又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穆总也是我们饕餮楼的常客。占用了您晚饭的时间,让您不能跟穆总团聚,这我怎么好意思呢。您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和穆总一块儿过来。让冯某做个东道才是。”
陈墨笑着答应下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话,冯掌柜似乎察觉到陈墨的昏昏欲睡,笑着挂断电话。
没等陈墨把手里的电话扔在床头桌上,杨钦东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头一句话便打趣道:“方才是跟穆总煲电话粥呢吧,手机一直占线?”
陈墨还没摸透冯掌柜的来意,何况他也答应了冯掌柜不会将这事儿透漏给业内人,此刻当然不能跟杨钦东说明。便含含糊糊地糊弄了过去,话锋一转,开口问道:“《三国》首映日期的事儿,你问明白了吗?”
杨钦东立刻说道:“说到这事儿倒也奇了。王导早就决定了要把首映礼放在六月份,只是一直摸不准是在六月七号还是六月二十号。因为六月七号就是你和穆总订婚典礼的第二天。《三国之东吴传》要是想借你的东风做宣传,定在六月七号是最好不过的。但是直到六月十九号之前,华京大剧院都没有档期。《三国之东吴传》要是想把首映礼定在华京大剧院的话,只有等到六月二十号。你也知道,近几年来,但凡是国内大投资的电影,都会把首映礼放在华京大剧院。王导和《三国》剧组一直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