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江少屿狠狠在她脸颊亲上一口,盯住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敏锐如狼:“衣服先不脱。”
“为什——唔——”
三个字只来得及说前两个字,便被他以吻封唇。
脑袋轰的一声仿佛炸开了烟花,孟言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统统切断了联系,唯有唇上的触感放大再放大,越来越清晰。
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带着雄性荷尔蒙的一个吻,心软得一塌糊涂。
培兰岛的傍晚十分安静,雨渐渐小了,滴滴落在屋檐上,一下一下,像他的心跳声一样清脆。
她被他吻得失了力,双腿慢慢化成水,瘫软了下来,却及时被他用那双有力的大掌拖住,轻轻地往身后大床靠。
他一手托着她温热的后脑勺,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腰,掌心炽热滚烫的温度让孟言有一瞬间的失神,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融化在他的掌心里。
雨滴声越来越小,只剩两人强烈的心跳响彻在寂静的房间。
江少屿粗喘着,深邃的黑眸缓游移到她脸上,如狼般的目光紧紧盯住孟言白里透着绯色的红,沉默地滚了滚喉结。
一吻完毕,他们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么静静地拥抱对方。
方才还大胆索吻的江少屿,此时肌肉却绷地紧,像被施了定身魔法似的,一动不敢动。
而孟言歪着脑袋,耳廓贴着的地方,是他的心脏,强烈跳动,强烈炽热。
强烈到仿佛有一只鼓在她耳边震啊震,震得耳廓发麻。
万籁俱静中,孟言率先笑出声,笑音清凌凌的像小猫。
“你自己感冒就算了,还想把我染病?”
江少屿的笑声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亲昵地用脸跟她贴了贴,蹭了好久。
“夫妻是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孟言好笑又好气,捏他耳朵:“去你的,福没享到,先把苦吃了。”
江少屿失笑,抚摸她发顶的手愈发柔和:“福气么,以后有得给你吃。”
江少屿这厮最后软磨硬泡还是让孟言给他脱去了湿衣裳。
时隔一个半月不见,两个人心中对对方的渴望已然到达了一个顶点,若不然孟言也不会忍着羞赧给他褪去湿衣服。
话说孟言以为这一个半月的时间会让他们两个的关系生疏,没想到小别胜新婚。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们还没新婚过,这叫什么?
小别胜热恋。
总之激情的一吻过后,两人心情大好,等到衣服脱完,孟言便上厨房给他烧热水去了。
江少屿哼着欢快小调在屋里换衣服,换了一条干爽的长裤,上半身没穿,这个季节即使下雨温度也不会很低,按照他的体质也不会觉得冷。
厨房门没关,孟言望着江少屿赤着上身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忽然想到了什么,没忍住笑出声。
“少屿,我突然想起个很有意思的事儿。”
“什么?”江少屿走上前,在她面前蹲下。
刚蹲下来就想亲她脸,孟言笑着推开他的脑袋:“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我们俩处对象的时候,小麦总问我们亲嘴没。”
江少屿额上滑过一拍无语的黑线:“姑娘家家,怎么问这种问题。”
孟言捂嘴笑:“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嘛,对这种事好奇很正常。”
江少屿眉心一蹙,捧住孟言的脸,作威胁表情:“不许跟她讲知道不?”
他脸皮再厚,也不喜欢把和孟言的闺房事说给外人听,更不用说那特八卦的赵小麦。
孟言摇摇头,往灶膛里添了根木柴 “没说,她好意思问,我可不好意思说。”
水烧好后,孟言赶紧把江少屿推进卫生间,紧接着回卧室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服的木桶里。
又把被江少屿带到地上的雨水拖了拖,差不多干爽以后又进厨房洗菜切菜,准备做完饭了。
江少屿离开后,家里的菜每天都有小战士专门送,起初孟言以为是免费的,怕给自家男人招黑,于是让小战士以后别往家里送,谁知道人家说这些菜和肉都是江参谋提前订好的,也付了钱,让她安心吃。
今天也不例外,送来了一条肥美的海鲈鱼,三颗大红薯,素菜是白菜和莴笋。
她准备做一盘红烧海鲈鱼,把莴笋炒了,再做一锅红薯粥,简单清淡又不失美味的一餐家常菜。
手下切菜的动作加速,渐入佳境的时候忽然传来江少屿的声音。
“媳妇儿,忘记拿裤子了,帮我拿一下。”
孟言没多想,放下菜刀在水盆里洗了把手,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你要哪种裤子?”
浴室里传出水淋在地上淅淅沥沥的声音,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一阵雾气从门缝里飘了出来:“随便找条裤衩就行。”
孟言:“……”
江少屿洗完澡出来帮孟言做饭,吃饭的时候你给我夹,我给你夹,那腻歪的劲儿,若是被隔壁陈巧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