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现下完全不敢吃,这点心里面放了油炸的花生酥,吃了脸上容易生疮,嘴上容易生燎泡,她现在是一点险也不愿意冒。
“不了不了,我也吃饱了,只是想着你爱吃就送过来,你若不爱吃就罢了。”
“姐姐也真是的,这里面放了许多油炸的,我知道姐姐是好意,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想让我上火呢。”瑶娘似玩笑的说着。
罗敬柔却心里一凛,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她生怕瑶娘猜出她心里所想。
再看瑶娘只觉得她是嘴快罢了,可这点心到底是停了几日。
是日休沐,郁氏吩咐瑶娘多睡一会儿,不必请安,瑶娘也就多睡了会儿。有了精神,她又去找敬皓玩儿,去年还总觉得敬皓是个小孩子,现在看到他,读书还学了不少规矩,有模有样的,让人看着就高兴。
“姐姐,今儿你要带我踢毽子吗?我不想踢毽子。”
“放心,我带你去编花环呀。咱们去园子里玩儿去,好不好?”瑶娘笑着。
姐弟俩刚出院子就看到时贞了,她以前倒还好,现在据说也是一门心思想选伴读,时贞还情有可原,大姐姐是她亲姐姐,但是时芳也要去选伴读,这纯粹就是瑶娘觉得不自量力了。
不是身份问题,而是时芳这个人现下在家里读书,尚且常常缺课,又很散漫,更何况是去宫里。瑶娘以前服侍过皇帝,宫里一般都是天不亮就起来,规矩大的很,时芳成日靠一些小聪明,根本就不是踏实的人,也不知道她怎么想进宫的?
瑶娘她们刚走,就见周氏带着江媪过来了,二门的婆子不会拦着周氏,毕竟周氏是二房的大奶奶。
江媪进了长房之后,她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抬头一看,却见着一端庄的大姑娘,她忙问道:“那位是谁?”
“哦,她呀,是长房的大小姐,在我们族里排行第三。也怪道你不认得她,她之前去了她外家,延平侯府。”周氏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江媪又笑着对周氏道:“大奶奶有事我就不打搅了,我先在这里坐一会子。”
周氏知晓江媪肯定也想来长房走门路,倒也不拦着,有心成全。这江媪早已打听清楚范氏住在哪儿,径直就去了。
只不过长房的人见她一个生人过来,不免道:“你是何人?”
“哦,我是二房的大奶奶让我过来传话的,这不,我才过来。”江媪陪笑。
“怎么你看着如此脸生啊?”丫鬟们打量她一下。
江媪则拿出对牌来:“你看看,我没这个敢过来吗?”
如此,才打消丫鬟们的疑虑,请了她过去。实际上,范氏身边的丫鬟珊瑚认识江媪,只是不大想让她过来,但她拿出对牌,丫鬟们也以为真是二房有什么事情。
江媪计划得逞,能够顺利进去,她就十分高兴了。
另一边瑶娘那里有丹橘的小丫头过来报道:“姑娘,我干娘说那姓江的婆子拿着二房大奶奶给的对牌去了咱们奶奶那儿。”
瑶娘吩咐人看着范氏,因为平日她没有丝毫发现范氏有什么异常,甚至瑶娘还让太医替范氏把脉,身子骨也没有任何问题。
这几个月唯一让瑶娘觉得奇怪的就是这个江媪,俗话说送上门的没几个好事,这个人的儿子犯了那么大的事儿,她却趁机这么快打着罗家的招牌耀武扬威。
却说范氏见江媪进来,右眼皮跳了跳,她刚刚才喝了补药,这几日罗敬熙在家中,夫妻恩爱了几日,她想趁机快些怀个孩子,这些补药就不能不喝。
“不知道那边奶奶找我何事?怎么让江掌柜的来传话。”
“哎呀,熙大奶奶真是好记性,还记得老身我。实不相瞒,小人我是想来和大奶奶说一件私房事儿的,故而才有此来。”
“私房事?那是何事?正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您说就是了。”范氏淡淡的道。
江媪心道,你个淫妇还当面和我装呢!
“大奶奶,您要我说,我可不敢说。要说还是当年,您还未出阁时,曾经在柳树旁许下什么了——”
范氏听了蓦地抬眸,她怎么会不记得,当年她还未出阁,家中人都说她会许配给隔壁陈家少年,那少年只等她眉头一皱,就哄着她,那年七夕,她和少年一起拜柳,祈求姻缘。
只是后来,罗家为长子选妻,她就嫁到罗家来,再也没想过此事。
是了,陈子衡如今在京中,范氏知晓自家夫君为人四海,有小孟尝之称,什么三教九流都有朋友,甚至和陈子衡也有些关系。
但这好几年了,她以为他都忘记了。
范氏屏退众人,此时,江媪才笑道:“是了,您这么做就对了,您看看这是何物?”
她从怀里拿出绣荷花的肚兜来,她还用两支指头拎着,似乎在嘲讽似的。因为江媪知晓,对付范氏这种名门贵女,你好声好气没用,先打断她们的脊梁,再威胁利诱,才能顺理成章的成事。
“这不是……”范氏一惊,这不是她前几天丢的肚兜吗?这怎么在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