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户人家,所以不敢多嘴。
安排了稳婆,萧襄这才放心回家,温氏又在做着针线活,看到哦他进来,眼睛一亮,“世子回来了。”
萧襄故作平静,“不回来,我还能去哪儿?”
他是真的看不起温氏,唯唯诺诺的,说好听点叫柔顺,说不好听点叫明哲保身。
温氏显然很高兴,进门大半年了,一直没有身孕,她娘家都催她回去帮忙找大夫了,这补药吃了,播种的人还要肯来才行,“既然郎君回来了,我让丫头伺候你沐浴。”
“嗯。”
虽然嘴上应着,但是沐浴完,萧襄就倒头就睡,今天他担惊受怕,总得好好睡一觉,他是睡着了,可温氏准备了半天,丈夫却睡熟了,不得不想起她娘的话,罢了,还是跟世子准备几个美人拴住他的心最好了。
这个夜晚,李珑是被疼醒的,她咬着牙,硬生生的没喊一声痛,她的心里全是仇恨,江宛如这个贱人害了她娘,她永远不会放过她的。
怀着这样的心情,即便疼了一晚上,她整个人都是清醒的,天亮时分,平安产子。
挺说自己生了儿子,李珑终于敢睡去了,子爵府的人却不干了,他们的女主人还没生产呢,现在倒是来了个女子生了孩子,这些人原本也想替玉衡遮掩一二,但是现在事情越闹越大了,他们绷不住了。
原本如今早起还很高兴,正带着女儿在御花园剪着花儿,等茯苓听说了这件事情后,她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你是说玉衡府内金屋藏娇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生下了儿子?是这样吗?你再重复一遍。”
茯苓为难的点头:“子爵府的人原本听从他的话都没说,但是动静越来越大了,他们怕闹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便……”
如荼气恼道:“这不是胡闹吗?我都已经帮他在相看了,现在这叫什么事啊?”
好日子来了
“娘娘, 您可千万不要生气, 现在可不是生气的时候,那姑娘还在府上呢?”茯苓小声道。
她可是太知道如荼对玉衡的感情了, 虽然不是亲生的, 但是也当成亲生的看,玉衡少爷这个事儿还真是对不起皇后娘娘多年的教导。
如荼坐了下来,她对茯苓道:“你现在就去子爵府上,先封住口, 再把那姑娘和孩子送到庄子上养起来, 这个事儿一定要捂紧, 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这是最稳妥的处理方式,茯苓对主子的话从来没有异议,带了人手就出宫去了。
子爵府的管家看到是茯苓, 便放下心来, “白姑姑,您可终于来了。”
子爵府的下人有陆敬亭买来送的,也有如荼派过去的人,或者□□好的人送来,他们之间大多数还是很向着皇后的。
茯苓皱眉:“先进去说话。”
生下儿子的李珑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人又年轻, 身体也不错,所以恢复的极快, 才几天的功夫就已经脸色红润起来。
她原本打算的是自己先受几年委屈, 等日后温氏不能生了, 她再进门,名正言顺的进去,这样她既能做正妻,又生了伯府的长子,可万万没想到她的转机居然来了。
站在她面前穿着宫服的年轻女人,淡淡的问着她生产的事情,言谈中好像误会她和关玉衡的关系了,她忽然意识到机会就在眼前了,人生总得搏一搏,反正……
如果关玉衡战死沙场了,她的儿子就能继承这么大的府邸,更能得到宫里的看顾,退一万步来说,如果关玉衡没死,她还有萧襄这个退路,进可攻退可守。
转念之间,她便低着头,模样很是苦涩:“我原本也是大家千金,因为爱慕爷,一时又情不自禁了,好在爷是个十分负责任的人,二话没说就让我在这里待着,我自己是没什么,可孩子,既然有了,我想生下来,若是可以,姑姑送我去旁,留下孩子便是。我自己和旁人无媒苟合,做下这等丑事来,日后没脸见这孩儿。”
饶是茯苓在如荼身边识人无数,茯苓也觉得有几分动容,可这姑娘说的也是实情,她是李觅的千金,不可能真的不知道廉耻,以她的身份,嫁个贵人也不是难事。
想起皇后娘娘的吩咐,茯苓便道:“这府里的爷毕竟没有成婚,贸贸然有个孩子,恐怕不好,我知道肯定是要委屈你的,所以,先委屈你去庄子上住些时日,这个孩子既然是你的孩子,母子连心我也没得分开,不如你先带过去住下,等来日再做商议。”
在皇后娘娘的人面前,她没有二话,很是配合。
她还凄楚一笑:“姑姑,您摸摸这个孩子,他挺听话的,不哭不闹,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的处境。”
茯苓摸了摸小小的孩子,终究有些心软,送她走的时候,多送了几个人过去伺候。
中间出了这个事情,如荼倒也不好再召见沈家家眷了,毕竟玉衡的事情得先解决了,不能这般。
娶李觅的女儿,那肯定是不行的。
李觅休妻这件事情闹的极大,娶了这个女人,玉衡可能忍受非议,再者,看茯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