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烟趁机拿出早就给向默准备好的永久通行证:“他们想办一张通行证还是很简单的,这是我给你弄的通行证。”
宴会的氛围越来越高涨,池咏言一直被栾弘扬扣在身边,就连池咏言去卫生间,栾弘杨也跟他一起,淮烟找不到机会再支走栾弘扬,向默也找不到机会再接近池咏言。
反而张维山一直往他们身边凑,不停找话题跟淮烟聊天套热乎,向默只得两头都顾着。
栾弘扬所谓的惊喜,是跟众人正式介绍池咏言,两人十指紧扣站在台上。
池咏言显然很不习惯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一直低着头,沉默着接受着旁边人说的一切,并不反驳。
直到结束,他才在人群中找到向默的视线,向默对他做了个“走吗”的手势。
池咏言抿着唇,还是对他摇摇头,这个意思就是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离开。
淮烟给等在门外的齐烨梁打了个电话,两个计划都取消。
向默还是看着池咏言,淮烟拍拍他胳膊:“至少现在看见人了,他是安全的,放心吧,我跟栾弘扬怎么也算是熟悉了,等我们再找机会跟小言说清楚。”
池咏言带不走,两个人没必要继续待下去,提前离开了会所。
张维山紧追着跟出来:“阿烟,等等我,这么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向默迈下最后一节台阶,站在路边转身,看着淮烟,也学着张维山的腔调:“阿烟,晚上还有别的安排,我们该走了。”
向默这一口突然的称呼,听得淮烟后脊一麻,脖子都跟着那声“阿烟”挺了挺。
他不是没听过祝城渊这么叫他,以前在床上的时候,祝城渊是什么话都能来,各种亲昵的称呼,老婆,媳妇儿,宝贝,阿烟,烟烟,小烟,淮淮……
甚至更多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口,逼到他崩溃求饶,哭着喊停。
只是淮烟这么多年都没听过了,向默突然在这个场合下这么叫他,他听得心尖儿都是一颤。
淮烟闭着眼深吸口气,压下心里的异动。
张维山更是被保镖的那声宠溺称呼震在当场,嘴角一抽,不可思议地看向保镖那张极其平常方正的脸:“阿烟,你的保镖,平时也是这么叫你的吗?”
淮烟干笑两声:“我们家风比较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