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吻寻了过来。
薛宝添偏头躲了:“你他妈懂不懂追人的规矩?”
“懂的,追求是可以接吻的。”
柤重的舛吸中,有断断续续的声音问:“什么……是重启。”
“周一鸣听的小说,重启人生,我跟着听了两耳朵,昨晚我说的时候是不是有点牛逼?”
“阎野,我他妈还是希望你是属于别人的。”
宝宝我心你
“薛总,薛总?”
薛宝添回神,正襟危坐,丝毫没有在重要会议上走神儿的赧意:“汇报跟念经似的,出去做法事是不是还能为公司创收啊?”
薛宝添嘴上不饶人,但大家或多或少都品出了这两天他心情不错,虽也讽刺挖苦,却笑吟吟的,少了冷厉。
会议冗长,华灯初上时,秘书进来添茶。
“呀!”偶视窗外,她下意识低叹一声。
肃穆的会议被这一声惊叹打断,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cbd区域繁华,夜晚更是霓虹夺目,窗外正前方是电信大厦,每至夜晚楼体灯光变换,流光溢彩,是城市的地标之一。
偶尔也有利用灯光幕墙表白示爱的,薛宝添本就不爱看字儿,从没将那些甜蜜恶心的话入过眼。今天倒是看进眼里了,脱口骂了声“草”。
薛宝添宝宝,我心你!
他咬着牙别开目光,斜睨了一眼秘书:“好看?”
秘书冰雪聪明,连忙摇头:“不好看,灯光太亮看不清。”
“拉上窗帘,继续开会。”
薛宝添搓了一把身上的鸡皮疙瘩,拿起手机给佟言发了一个信息:“再叫我宝宝,信不信我弄死你!”
半个小时后,佟言回了一个“?”。
下班时,薛宝添在自己车旁看到了阎野。男人靠在车上,低头抽烟,黑色的西装贴身,勾勒出让人艳羡的身材,简单送烟入口的动作,牵动流畅的肌肉线条,松弛却也锋锐,暗含力量。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眼中像含着星辰,笑着唤人:“二百块。”
两人自上次在工棚见过之后,再未见面,阎野继续与林知奕出差,如今已过了七八天。
薛宝添知道阎野的德性,还未近身就先警告他:“咱俩现在还他妈是正正经经的朋友关系,再说这是停车场,少跟我黏糊。”
阎野的板寸如今已经长长,近期似乎也没修剪,蓬松的遮挡着前额,让他看起来温柔随和,与那副精锐的裑板并不相称。
他伸手在薛宝添在头上糅了糅,又猾至頸侧轻捏:“知道,不给薛爷丢人。”
薛宝添瞄了一眼他手里的烟,面色有些不好看,打开那只手,拉开车门,嗤道:“你他妈站在爷爷身边,就是爷爷最大的羞耻。”
他刚想上车,就被人拉住,阎野的动作轻柔,却也不容拒绝:“坐副驾吧薛爷,我来开车。”
阎野灭了烟,将车开出了停车场。商贸区域繁华,来往都是车辆与行人,转了几圈找了处相对僻静的角落停了车。
薛宝添的疑惑还没出口,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抱在了怀里。
“我好想你二百块。”阎野低沉的耳语像化了的巧克力一样黏糊,“想的心里发慌。”
薛宝添被他抱着,目光看向车外,眼里盛着清浅的笑意:“这点出息。”
“你的会开的时间好长。”男人正正经经的抱怨,“我从来没觉得时间竟然过得这么慢。”
腰上被箍得更紧,薛宝添感觉自己出气多进气少,再他妈被阎野抱下去就要嗝屁了。他在男人结实的小臂上拍了拍:“再不松点儿,下次想我就得去上坟了。”
阎野松了力道,却依旧霸占着薛宝添。夜色深沉,车外的霓虹璀璨耀目,显得车内这方寸之间更加幽暗旖旎。
阎野抱着人盯着车外,眸中有转换的霓虹:“还记得我们在切云山上远眺过烟城的夜景吗?曾经我从来不觉得这个城市属于我,它是它,我是我,我们是融不到一块儿的。可是这次出差,我才知道,思念一个人,想要快点看到一个人,就会思念这座城市,这几天有很多次我都在庆幸,我也住在这个城市,这里有我的家和我喜欢的人。”
话音落在沉默之中,久久无人言语。空气中似乎拉了丝,稠稠密密黏黏糊糊,让人浑身不得劲儿。薛宝添翻出烟,咬在嘴里,看着窗外,低低骂了声草:“没他妈外人,好好说话,这么文艺不适合你。”
他睨来一眼:“哪儿背的词儿?”
阎野的手指在薛宝添的发丝中糅了糅,继续文艺输出:“我从来没好好看过城市的灯光,电信大厦很好看,薛爷看过吗?”
点烟的手一顿,薛宝添想到了佟言搞的那出幺蛾子:“你看到电信大厦上的字儿了?”
这是吃醋了?
薛宝添善心不多,偶尔派发,今儿让阎野赶上了:“真看到了?佟言就是这样,总整这些没用的。”
“佟言?”阎野的面色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