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站岗点的路上,布比突然反应过来,继续追问道,“你后来为什么没去前线?”
此时的阿尔文看起来心事重重:“因为接了其他任务。”
“什么任务?”布比理所当然地问出来,然后瞄了一眼阿尔文的表情便摆摆手,“明白了,有保密协定在身。”
然后阿尔文不说话,布比便自己发挥:“那你这么整夜整夜地做噩梦也不是办法呀,你应该申请心理干预。”
阿尔文在一间独立办公室旁站定,他的站岗点就在这里,在办公室与田垄的中间:“没有用,我没法把具体情况告诉心理医生。”
布比则在办公室的另一边站定,同样抬头挺胸地立起了军姿:“怎么,你们这任务连军医都得瞒?”
阿尔文没说话。
他其实可以告诉军医,他们在无辐区关了个“怪物”,而在不久前负责看守的部队几乎全军覆没命丧其手,他是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之一。
但是他永远也不能说,他觉得西约姆的政治宣传有问题,他觉得s盟的公务体系内充满了疯子,他觉得大多数民众已经很不正常。
他总不能告诉军医,他对那个“可怕的怪物”充满了担忧。
阿尔文看了布比一眼,开始觉得一无所知也是种幸福。
但很快,他和布比就没空闲聊了,因为一辆家用飞行器在距离他们不远的田垄上降落下来,上面下来的二人身穿便服,但是看步态可知受过训。
阿尔文和布比的持枪姿势立刻发生了变化,进入警戒状态。
而飞行器上下来的二人也径直向他们身后的办公室接近过来。
阿尔文先布比一步上前威慑:“什么人?做什么的?”
二人也已走到近前,动作娴熟地掏出证件:“秘密警察,和你们一样,执行公务。”
布比看了证件便要把枪放下,但阿尔文向来不是这么灵活的人:“我们奉命保护里面这位先生的安全,没有中队长的调令,你们谁也不能接近他。”
布比不得不把枪重新支在胸前——毕竟阿尔文说的也是标准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