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便王家富足,又哪来如此多的钱财,开渠引水没有百万银子,想都不要想。”
崔九道:“开渠引水或许不成,可挖几眼深水井的银子,还是有的,只要太子哥答应用深州的地换,我去跟那丫头商量,如何?”
太子一愣:“深州赤地千里,人都没了,你们要哪里的地做什么?”
崔九嘿嘿笑了一声:“那个太子哥,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丫头的主意,都不会错,您瞧弟弟我,去年还是个穷光蛋,年底还账的时候,还得劳烦太子哥帮忙,今年却大不一样,不瞒太子哥,就武陵源跟普惠寺的工程,弟弟就得了近十万两银子的分红。”
十万两?慕容湛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是说,你手里现在有十万两银子?”崔九点点头。
慕容湛忽然想到什么:“这么说,王大郎家岂不是赚的更多。”
崔九点点头:“那丫头鬼精鬼精的,桃林的买卖,在冀州开的铺子,死活不让我参与,不然,弟弟哪儿至于就这点儿分红啊,等今年武陵源二期三期的房子盖起来,应该会赚更多,如今,武陵源的房子可是一屋难求。”
慕容湛仿佛明白了什么,看着崔九:“那天在王大郎家,她提的买卖,莫非就是这个?”事儿都捅出来了,也没必要再瞒着,崔九点点头。
慕容湛道:“我还是想不明白,深州如今的境况,你们要那些地能做什么买卖?”
崔九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就知道听那丫头的准没错,再说,太子哥不是正愁没银子打井吗,若那丫头答应,不是都解决了吗。”
太子想了想:“虽如此,只怕她不会答应。”
崔九胸有成竹的道:“太子哥就放心吧,您把深州开渠引水的图,让弟弟拓印一份,弟弟一准把这事办成了。”
太子琢摸着怎么也得试试,就叫了苏全进来:“你去一趟工部,把深州开渠引水的图纸拿过来。”
苏全应声去了不提,且说碧青,见到旺儿的时候,真有些意外,今儿才大年初三,外头又下了雪,崔九刚娶了王妃,新婚燕尔正是黏糊的时候,怎么旺儿却跑来了,而且,还是这么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能在这时候得个外头跑的差事,旺儿觉得,自己简直交了大运,那天爷被太子爷拦下,回了府,根本连书房的院子都不出,叫人守着院门,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进,这个任何人,当然也包括王妃。
可 王妃哪个性子,岂能干休,见天的领着人在书房外头闹,她是王妃,九爷都得躲着,更别提他们这些奴才了,挨打都快成家常便饭了。想到府里那位凶悍的王妃,旺 儿就忍不住怕,那位可不管你是谁,连爷都不惧,还能怕谁,所以,这时候自己能来冀州送信,真正是劫后余生,别说下雪了,就是下刀子也不怕。
只不过,一想到还得回去,就肝儿颤儿,别说爷不待见王妃,谁摊上这么一位能待见啊,不是赫连威要统领北征军,估摸这会儿,王妃早被爷休回家了。
想到爷过得日子,再瞅眼前这两位,旺儿真觉老天爷忒不公平,眼前两位不过是圆房罢了,瞧这腻乎劲儿,看个信,有必要离这么近吗。
饶是碧青脸皮厚,也有些扛不住,蛮牛这也太直接了,本来自己出来见旺儿,叫蛮牛好好背他的兵书,可这厮非的跟过来,强词夺理的说,若是有不识的字,好问自己。
碧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借口找的忒假了,北胡志他都背下来了,自己真不信兵书上还有他不识的字,不定,心里惦记着什么呢,圆房之后,这厮脑子里就没别的了。
仔细想想,貌似这头蛮牛从见自己第一次的时候,脑子里就没有过别的,不过,碧青得承认自己很幸福,蛮牛很知道疼媳妇儿,虽说对那些事儿有些过于热衷,但这完全是正常反应,要是他对自己没有兴趣,自己才该哭呢。
而且,自己也享受到了,或许女人真需要这种滋润,碧青现在每次照镜子,都觉自己比过去漂亮了,眉梢眼角那种自然而然透出的风情,不是一个青涩小丫头能有的,皮肤也越发细嫩润泽,身材更是,胸部越来越雄伟,腰肢反而越来越细,显得屁,股也大了起来,穿上裙子很好看。
碧青其实跟大郎一样,更喜欢过去那种简单的粗布袄裤,那种朴实的青碎花,穿在身上有种返璞归很的田园气息,可现在不成了。
如今家里的丫头都这么穿,统一做了发下去的,丫头是青碎花的袄裤,梳着一条大辫子,根据季节变化,有单的,棉的,夹的,小子都是素青布,以至于,碧青不好再穿以前的衣裳,以免被人误以为是家里的丫头。
以前个子有些矮,撑不起裙子来,如今倒还成,而且,蛮牛也很喜欢自己穿裙子,总说好看,碧青其实很怀疑,他是觉得方便才说好看的的。
一想到晌午时候的事儿,碧青就忍不住脸红,如今冬月冬时都不大敢在屋里伺候了,只要见大郎在,俩人都躲的老远,好在有江婆婆。
师傅搬到武陵源,吃饭都是在这边儿,江婆婆就闲了下来,索性过来伺候碧青,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