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青眼巴巴看着他:“我不是怕你生气吗,想哄哄你。”
大郎叹了口气:“就算如此,也得顾念着自己的身子,媳妇儿,俺说过,这辈子就一个,自然会说到做到。”
碧青颇为愧疚,夫妻这么多年,自己实在不该怀疑他,而且,错了就该认错,想着,从他怀里直起身子,看着他:“对不住,是我错了。”
大郎一低头,就能看见精,赤的身子,小媳妇儿比过去丰满多了,胸前那百花花的两团,直在自己跟前晃……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蹭就窜了上来,急忙别开头,扯了被子过来把小媳妇儿裹住,站起来就要走。
碧青哪能让他走,死活抓着他撒娇:“大郎你还生不生气?”
大郎摇摇头:“不,不生气了。”
碧青却把身上的被子撇开,钻进他怀里:“你肯定还在生气……”
大郎头皮都发麻:“不,不生气了,真的……”手上都是小媳妇儿嫩滑的触感,脑子里想了无数邪恶的念头,可一想小媳妇儿怀着孩子,手忙脚乱的想扒开小媳妇儿。
碧青却不管他:“我不信,你要是真不生气了,就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大郎低头看了看小媳妇儿,知道只要小媳妇儿安心要缠着自己,自己绝无可能脱身,只得抱着小媳妇儿去了相邻的浴房。
桃花跟冬月两人都是生了孩子的人,可守在外头,听着里头的动静,都忍不住有些脸红,姑娘这也真是太……想想都有些不好意思……
慕容逊担心极了,看着虎子一副没心没肺抱着一碗刨冰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道:“你还吃的下去啊,你爹娘要是真的和离怎么办?”
虎子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舒服的叹了口气,热天吃刨冰最舒坦了,见慕容逊一副忧心忡忡,不禁道:“放心吧,我爹娘不会和离的,只要外头那个小虎子不是我爹的,我娘绝不会跟爹和离,我娘不和离,我爹是绝舍不得跟我娘分开的。”
慕容逊道:“可我瞧你爹挺生气的,而且,你娘那么闹,照七出,你爹写封休书休了你娘,都可能。”
虎子翻了个白眼:“放心吧,我爹不会写休书的,而且,我爹也不会真生娘的气。”
慕容逊觉得虎子太乐观了,就刚才虎子娘那个样子,也太不给男人面子了,虎子爹怎么也是大将军,自己听人说过,骠骑大将军当年在北胡南蛮,可厉害了。
慕容逊忐忑了半天,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见虎子爹娘异常恩爱的出现在饭厅,慕容逊张开嘴下巴差点儿掉了,傻傻看着碧青。
碧青给这小子看的有些脸红,夹了块肉塞进他嘴巴了:“吃你的吧,看我做什么?”
☆、
????二郎跟惠姑的事儿,碧青过后才知道,二郎当时在深州司农部任职,偶然救下被人贩子卖到深州的惠姑,本说送惠姑回家,可惠姑说不知家在何处,只能留在二郎身边儿,帮着二郎做做饭,洗洗衣裳什么的。
孤男寡女朝夕相处,日子久了,心生好感也在意料之中,二郎想娶惠姑,便多方打听惠姑的家乡,希望能找到惠姑的亲人好上门提亲,却不想惠姑却在两人肌肤相亲之后,消失不见,二郎待要找人,却正赶上碧青被绑架,家里出了事儿,匆匆赶回了武陵源。
碧青这一趟岭南去了八个多月,家里又老又小的,二郎不敢离开,却一直暗中派人寻找,只可惜,杨惠姑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留个二郎只是一场春梦了无痕,不想一晃六年过去,杨慧姑却忽然带着五岁的儿子来了武陵源,三口子才算团聚。
碧青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二郎始终不肯娶妻,原来竟还有这么一段,只不过,碧青总觉着这里有些不合常理之处,例如惠姑这六年去了哪里?为什么孩子五岁了才来武陵源?
二郎虽饱读诗书,性子却跟大郎极为相似,不是个较真儿的人,心里喜欢了就行,以前找不着,如今来了正好圆满,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要惠姑不说,二郎绝不会问,这哥俩啊,碧青都不知说什么好。
倒是婆婆来找碧青商量,说到底没正儿八经的成亲,这么稀里糊涂的可不成,让碧青问问惠姑,家在哪里?好上门提亲。
碧青这才趁着二郎带小虎子去作坊,来找惠姑,惠姑仿佛知道碧青要来一般,让着她进来坐下,不等碧青开口便道:“嫂子,我既然带着小虎子来找二郎,就是想跟他过一辈子,嫁不嫁的我都是二郎的人。”
碧 青略沉吟道:“你既是小虎子的娘,咱们就是一家人,嫂子我就不藏着掖着了,就算你跟二郎都不在乎形式,难道不替小虎子想想,小虎子五岁了,明年就得进学院 上学,武陵源的人都知道二郎未娶妻,这忽然出来个小虎子,大人们纵然不会说什么,那些孩子呢,他们还不懂事儿,若是当小虎子是私生的孩子,岂不要受委屈, 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便有多大的难,你到了武陵源,就不是你一人的事儿了,不管如何,嫂子都要给你们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嫂子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惠姑欲言又止,半晌儿方道:“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