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借这缘由冲进来。
小胡还没回答,余心乐也不是非要个答案,他指着那几名大汉,气道:“正好小胡大人你在这里,你看看,这明明是善堂!这负责人却对这些孩童又打又骂,还逼着他们不知做些什么!此事一定要好好审查!”
负责人即便被捆了,嘴上不饶人:“这位大人,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要知道,我们善堂也不是没有靠山,你做事前也想想后果!”
不容小胡开口,余心乐已经气道:“难怪这么嚣张,原来是有靠山啊!好!看本少爷这次怎么毁了你们的靠山!!”
几人继续嗤笑:“就凭你?!”
“对!就凭我!”
余心乐脚哪怕崴着,靠在小胡身上站也站不稳,但他气势却不弱,正要再说话,院外又走进几人,身穿官衙侍卫服,进来就道:“干什么呢这是?!闹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负责人见到来人,仿佛看到菩萨,立马道:“陈大人您来了,您看,这名男子突然闯入我们善堂,将我们捆成这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
那几人看向余心乐,满身傲慢,问也不问,手一挥:“将他捆住!”
小胡吓得要挡在余心乐身前,余心乐却根本不怕,反倒将小胡推到自己身后,掷地有声:“我看谁敢捆我!!”
他这气势还当真能吓唬人,那几名官兵相互对视,对余心乐道:“此事不论如何,自有我京兆府来负责,你无故闯入善堂,就是不对!再纠缠下去,可是要拿你回去坐大牢的!”
“呵!你当我是吓大的?我是来给孩子们送东西的,哪里想到会瞧见这种境况!”余心乐愤怒地再指那些孩童,“既然你们是京兆府衙的官兵,那我要报官!我要告这几人!”
官兵略微皱眉,不悦道:“此事不容你来指点。”
“怎么不容?我亲眼看到!我要报官!”
“你也太过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余心乐冷笑,“据我所知,京兆府距离此处甚远,我不知你们为何突然赶到,是有谁通风报信?还是说你们一直关注这里?那我更好奇,若是一直关注,为何瞧不见这些孩子的惨状?你们先回答我这几个问题!”
“就是!!!”余心乐的护卫们大声认同。
小胡心中小人默默抹泪。
“你——”那几名官兵也被余心乐说得冒火。
“你看,显然是回答不上来!”
“胡闹!将他捆起来带回京兆府衙!”小头领直接吩咐人来抓余心乐。
不待刘小武与小胡上来帮忙,余心乐再冷笑:“我看谁敢绑我!我就问一句话,我刚刚的问题,你们到底答不答!”
“去!”小头领手一挥。
几名官兵扑上来,余心乐也大声道:“小武,捆了他们!”
“反了反了!”小头领气得眼白直翻,他身为京兆府衙侍卫队的队长,这些年来何其威风,什么时候被这种无知少年如此对待?偏偏他们还真被刘小武给一个个地抓住,捆了起来。
小胡都快哭了,他问余心乐:“余少爷,这要如何——”
余心乐看似胡搅蛮缠,其实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他已经思索过好几回,好好的一个善堂在这里,没人管没人问,偏偏他闹出点动静,这些官兵立马出现,再有这院子里那些奇怪东西,可怜的孩童,背后一定有什么大阴谋。
他余心乐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但若是遇到这种事都不管,他就枉为人!
侍卫队长威胁余心乐:“你这是与我们大人作对!大人不会放过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余心乐再冷笑,他转身对刘小武道:“小武,你留两个兄弟下来照看孩子们,现场的东西谁也不许动,其余人全都绑到车里,这些器皿与那黑乎乎的东西,带上一些,都随我走!”
众人激动地齐声应答:“是!”
余心乐说着,就单脚跳着开始往外走,小胡猛地回过神,立马追上去,着急道:“余少爷,您要做什么啊?”
余心乐停下脚步,认真对他道:“小胡大人,你快走吧,事后我不会提到你的,我要去做一件大事,不能连累你!”
小胡带着哭腔:“您要做什么大事啊?”
“如此明晃晃的事实就在眼前,京兆府衙与那些官兵却不闻不问,反过来要绑我,一定有问题,我要去告他们整个京兆府衙!”
“……”小胡真的要哭了,又小心翼翼地问,“您要去哪里告啊?”
一般来说,每个州府的府衙都是该州府最高级别的衙门,在京城,除了皇宫,最大的便是京兆府衙,要告整个京兆府当然是要去宫里告了。
余心乐作为普通老百姓,想要去宫里告,那也只有去敲登闻鼓。
只要去敲鼓,就要杖打一百大板。
小胡哆嗦着嘴唇:“余少爷,不可啊,要打板子的!”
余心乐将折扇一摆,虽然还瘸着,金鸡独立,气势却是十足:“这是值得的!本少爷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