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其他,且休在此胡说。”
五岳剑派的五个掌门之中,天门道长的武功虽然不是最高的,但因着泰山属五岳之首,天门道长的年纪又长,故此地位还是很高的。他这一说话,余沧海也不敢再多说,只好恨恨道:“然则她们同魔教勾结却是事实,否则为何大家都在一心抗击魔教、跟这妖女拼命,只有她们恒山派要急着退走呢?”
定逸师太性格本就火爆,此前受了那丁勉一掌,本就在硬撑,这会儿被形容萎缩、人品武功完全入不了她的法眼、原本一直都对她恭恭敬敬的余沧海抢白侮辱了一通,一时间急怒攻心,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摇晃着朝着地上倒去。
仪琳和她的几个师姐们惊呼了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了定逸师太。那余沧海还要说什么,已经被天门道长拦住,凝声道:“余师弟不必多言,我泰山派上任掌门便是丧命于魔教之手,若是这姑娘当真是魔教之人,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他说完,也不看余沧海,只朝着叶颜拱手道:“未知叶姑娘是如何个说法?”
叶颜此前看着那费彬、余沧海等人如同跳梁小丑般争吵,本就有些不耐烦了。此刻见到天门道长这老道士询问,虽然看出他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性格,但未免也有些太过偏听偏信、又死板之嫌,知道左右这一场架,是肯定无法避免的了。故此她也不耐烦同他多解释什么,只冷冷道:“现下我如何说,恐怕也已经无用,你们要动手,便只管上来罢。”
那天门道长看她如此,倒是一愣,但经不住费彬、岳不群等人的怂恿,再加上余沧海在旁边敲边鼓,终于面色肃然地朝着叶颜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么贫道便先来领教叶姑娘的武功。”
这话一说,便是要开打的意思了。不过这老道倒是有意思,明知道自己武功可能不敌,居然还要单打独斗,倒也有几分风骨。
定逸师太受伤难行,要离开已经是不能,故此仪琳几个人忙搀扶着她到旁边坐下。而其他众人早就让出了中间的空地,留给了天门道长和叶颜。
叶颜对此早就有心理准备,也不多说,也上前抱拳施礼道:“请。”
别人如何待她,她便如何待人,这老道士还算是有礼,她便想着,过会儿不要让他伤得太重就行了。
于是比试正式开始。
虽然叶颜有意留手,但无奈两个人功夫差得实在太远,不出三招,那天门道长已经被她一剑挥去,拍飞在地上。
众人大惊。
早有泰山派的弟子一边儿喊着师父一边儿抢上前搀扶。谁料岳不群跑得却比他们都快,竟率先一个箭步上前,将天门道长搀起来,关切地道:“天门师兄,你无事罢。”
他一面说,一面帮天门道长诊脉,继而做出一副悲痛愤恨的样子,先把天门道长交给了他的弟子,叮嘱他们好生将道长搀扶下去休息,然后才朝着叶颜喝道:“妖女,你好狠毒的心肠,居然下此狠手重伤了天门道长。待我华山派岳不群前来领教。”
叶颜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十分不耐烦。既然是她动的手,那天门道长的伤势如何,她自然是有分寸的。
虽然看着那天门道长吐了两口血,伤势似乎颇重,但那不过是被她的剑气所伤,最后关头她已经把内力撤下,他应该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内伤,略微养养就应该没事了。但这岳不群抢上去一诊脉,那老道士却立时晕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动了什么手脚,却又来归到她的身上,如此歹毒的心思,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更让人惊叹的还在后面。
这岳不群的话音方落,那费彬也上前了一步道:“这妖女武功不弱,似乎会妖法,待我嵩山派也来祝岳师兄一臂之力。”
他的话音方落,嵩山“十三太保”里除去他和受伤的陆柏之外的十一个人便都呼啦啦地围了上来。其他的嵩山派弟子也上前了几步,包抄在了外围,一个个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竟然是要群起而攻之的意思。
偏偏那岳不群还故作为难地道:“如此,似乎不甚合乎江湖规矩。”
那费彬冷笑道:“对于一个心狠手辣的魔教妖女还讲什么江湖规矩,大家一起上,为天门师兄报仇。”
堂上众人虽然觉得不妥,但见识过了叶颜方才的武功,却也知道,除此之外,根本没办法制住叶颜,故此也都没有出声。而泰山派和恒山派因为首脑受伤昏迷,没有人做主,也无人敢多言生事。
只有那绿衣小姑娘见此情景不由得大怒,当即道:“你们这么多人,打这个小姐姐一个人,真是好不要脸,还说什么名门正派,我看纯粹是狗屁。”
费彬冷笑一声道:“还说不是妖女,也跟这魔教的小孽畜称起姐妹来了。你若看不下去,也可以同你的小姐姐一起来跟咱们比划比划,还是,要老夫现在就送你上路?”
那绿衣小姑娘年纪虽然不大,但脾气却也不小,当即从怀中抽、出了两把短剑,“噔噔噔”几步站到了叶颜身边,大声道:“我武功虽然不高,但是道理却还是知道,你们只管上来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