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开门声,夏燄君抬起头看向来人,本以为进来的人会是刘氏兄弟之一,没想到出现的人居然是最不可能亦不能出现的人。「凝雪!?」
夏燄君吃惊!为何夜已深了凝儿还会再此,晚膳后不是让她混入一干僕役中给遣散了吗?
「大人不希望见到凝雪吗?」鲤鱼精见夏燄君是乎很惊讶自个此时会在此出现。龙王不是早就派鰲将军查探清楚了,才派我来的吗?
「你不该在此的,不是吗?」为何又折了回来!
「大人!」鲤鱼精将身上端着的夜宵安放在桌上。
「现在立刻走,我让冠仪带你走。」夏燄君走到了门边,开了门扯开嗓子就要喊人。
鲤鱼精衝了过去将门关上后,反身死命的抱住夏燄君。「不要赶我走,凝雪要留在您的身边。」她满腹委屈的说着。
「你留在这里太危险,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如何是好?)夏燄君仍坚持要将凝儿送走。
「凝雪要留下来伺候大人、服侍大人。」鲤鱼精耍赖着不肯离去。
夏燄君对凝儿今夜的反常行为大感不解?不明白一直安守本份的她,为何突然有了这翻转变。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夏燄君试探着。
「凝雪当然知道自个儿再说什么?」鲤鱼精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媚惑人心的娇笑。
夏燄君直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是那里?
「大人」鲤鱼精伸出柔若无骨的手去牵夏燄君,并将他带到桌旁,将他按在椅子上。
「您若真捨得将凝雪给赶走」鲤鱼精一脸哀怨的瞅着夏燄君。「那就让凝雪看着大人将夜宵用完,凝雪立马走人,决不打扰大人。」她动手舀了一口咸粥,将其吹凉后,凑到他的唇边。
「我自个来。」满脑子疑惑的夏燄君本来正要开口将粥喝下的,却突然搁下了碗。
「怎了?」鲤鱼精眼看计划就要成功了,而夏燄君却突然地将粥放回桌上。
「你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夏燄君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鲤鱼精瞧。
「大人、您是怎了?我是凝雪啊!」鲤鱼精故做镇定。
不、虽然眼前的她跟凝儿长得一模一样,瞳孔的眼色也是淡淡的,围绕在身旁的气也是冷冷的,可感觉不对,她绝不是凝雪。
糟了!鲤鱼精看着夏燄君的眼中正有两簇火在跃动着。
这下该如何是好?龙王交待下来要火燄星君的命。
「你究竟是谁?」夏燄君全身散发起灼热向鲤鱼精逼进。
因为受不了夏燄君身上传来的灼热,鲤鱼精转身开了门正要逃走,却正好被几个蒙着脸、穿着夜行衣的大汉给一刀刺进胸口。
就在鲤鱼精要倒下之时,其他的兇徒又一人补了一刀给鲤鱼精。
夏燄君没想到会出这种状况,他才想上前救鲤鱼精,却已经来不及了。
夏燄君扶着倒下的鲤鱼精,正要叫刘氏兄弟时,刘冠竺正好领着姜公公向他走来。
「别让人跑了。」夏燄君命令着。
内院剎时刀光剑影齐飞。
姜公公睁大了眼,看着倒卧在夏燄君身上,身中数刀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子。
「她该不会是」姜公公根本无法置信,这事怎会变得如此。
夏燄君虽然希望姜公公亲眼目睹兇嫌前来灭口,但却不应该是这样,尤其是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究竟身份为何?又是谁派来的、意欲为何?他全然不知。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是,她为何会与凝雪长得如此相像,就连呼出的气息也如同一般的寒冷?
「大人小心啊!」刘冠竺在奋力抗敌时,正好瞄到有名黑衣人,正要向夏燄君及姜公公靠近。
姜公公一个旋身、抬手便挡下对方砍下来的刀子,左手一使、出了个锁喉。「还不退下。」姜公公大声一喝。
见有同伴被捕,反正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其馀的黑衣人互看一眼后,便使出轻功翻墙而去。
「那里逃?」刘冠仪带人就想追上去。
「穷寇莫追。」夏燄君立刻出言制止,他还不想将对方逼急,现下最重要的是救下怀中的她,从她口中问出自个想知道的事。
「快去找大夫来。」夏燄君交待着。
「让我们瞧瞧他是谁?」刘冠竺走向黑衣人,在还未扯下蒙住瞼的布巾时,对方便先咬碎预藏在口中的毒药自尽了。
姜公公在松手的瞬间,顺势扯去了对方的布巾,他一看清了对方长像,脸上的血色便全都凝住了。
「姜公公」夏燄君知道姜公公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事,太严重了,奴才」怎么会是皇后身旁的太监,这「如今凝儿身受重伤,此事也得等她痊癒了方能釐清,这段期间你们谁也不许轻举妄动。」
「下官等,公主等、李大人也等,可这昭昭的天理要等到何时才能清?」夏燄君义愤填膺的说着。
「伴君如伴虎、这事不单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