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被“继姐”抓着,强硬地按上他的胸脯。
黑暗中,他似乎低低地叫了一声你的名字,后面紧跟着吐出的音节糊着潮潮的哭喘。
……什么啊。
你紧抿着唇,试探地动了动自己的手。你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按下的位置的温热,那是继姐敏感的,小小的圆被可怜地按扁。
似乎没有你的软……这种东西是每个人都不一样的吧?
你发现自己无法挣开继姐的手,且他察觉到你挣脱的意图之后,还将你的手腕握得更紧了些。
借着你的手,他甚至轻幅度地揉弄起自己的胸脯。
你瞬间汗毛倒竖。
像是想要唤醒他的神智,你用另一只手摇着他的肩膀:“温特姐姐……你怎么了?”
温特轻轻咬着下唇,皎白漂亮的脸红红的,湿湿的。
身前难以启齿的瘙痒已令他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这种感受对他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并非不可以忍耐。
但是自己独自一人时面对与有你在一旁时面对……是不一样的。
——
在很小的时候,温特就知道,他与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并不得父母的喜欢。
或者说——父母厌恶他们。
与别的孩子是自己父母爱情的结晶不同,他们是一对彼此厌恶的怨侣的孩子。
所以变得早熟与听话如此简单。
学会用乖巧柔软的性格社交亦是如此轻易。
母亲喜欢女孩子,因而从记事起,他们就只能穿裙子,留长发。
但男女性始终是有差别的。
某一天,母亲看了他们许久,让他们吃了一颗苦涩的药丸。
自那一天开始,他们的身体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更加柔和的脸庞轮廓、比寻常男性更不起眼的喉结、平坦的胸脯中畸形凸起的小小山丘。
——
羞窘,恐惧,厌憎。
异样的身体,成了彼此约定好,绝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秘密。
——
直到。
“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秘密的幕布被他小心地掀开一角。
在这个平常的,苦涩药丸副作用发作的夜晚。
——
你沉默了一会。
帮?
这怎么帮啊?
虽然都是女孩子……但是这这这也太……你拧着眉,始终未能想到一个贴切的、能形容你此刻感受的词。
似是在你的沉默中感受到你的回避,温特握着你的手腕的手收得更紧,“……你帮我揉一揉就可以了。”
“我、我……”
他的声音艰涩,对你撒了谎:“我生病了。”
谎言得到了你的同情,你动作生疏地揉了揉。
奇怪的病。
可怜的继姐。
你的额上泌出了细细的汗,温特姐姐身上过高的温度让你也跟着热起来。
他小小声的低喘变得暗哑,黏糊糊得,带着舒服般的轻哼——你耳尖发烫,莫名的羞涩与好奇。
白天礼貌温柔的温特姐姐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让你十分不敬地联想到了春天发情的猫。
还让你有点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温特动了动脚,下半身侧到远离你的方向,将你们之间下面的距离拉开。
他将上半身的衣摆撩起来,他不敢从上面剥下来,男女性之间的身体与生理结构还是不同的,他有点担心你会发现异常。
其实不动衣服对他来说会更保险,但他现在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揉弄了。
如果可以……他的脑海中极快地划过你的唇,软软粉粉的——如果含住他的……
只是有这样的念头,胯下就硬得发疼。
但你却趁机收回了自己的手,无论他如何低低哀哄,你都不肯将手伸进去。
你并不想直接触碰继姐身体的私密处。
“温特姐姐……你先忍一忍好不好?”
你还是觉得这种事情很奇怪,愿意帮继姐已经是你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你从来没见过这种病,有些心疼继姐,但却也无法说服自己做出更多。
或许你明天可以问问梅洛,她最喜欢研究这种奇怪的病症,说不定能帮你可怜的继姐。
想要抱你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
温特心中低叹,这下是真的觉得自己可怜了。
鲜绿的、带着旺盛生命力的桌布,干净明亮的用餐区。
“是……王子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吧。”
富豪父亲正说着一周后国王将要在王宫举办的舞会。
“王国中十六岁以上的女性都可以去参加……我听说这场舞会就是为王子找到新娘举办的。”
餐桌下,你的小腿被人碰了碰。
手中